酒店宽大的软床上,许笙忍着羞耻,一步步告诉白离渊要怎么做。
天知道,许笙虽然平时嘴上不把门,但都仅限于理论,实践还是第一次啊!
……
那晚之后,许笙才知道白离渊是因为母亲生病住院了才缺钱。
她帮白离渊交了手术费和住院费,还找了最好的医生。
可惜最后还是没救回来。
白母去世那天,天上下着瓢泼大雨,许笙那天加班,很晚才到家,白离渊蹲坐在她家门口,浑身都湿透了。
白离渊抱着许笙,说他没有家了,只有她了。
那天,许笙下了一个决定,她想让白离渊入赘许家。
许家只有她这一个孩子,她不会联姻,也不会和别人随便结婚,她需要一个她喜欢又听话的男人,白离渊很合适,他很听话。
只是,没过多久,许笙就现白离渊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她。
直到许笙在白家的一个酒会上看见了白离渊,才知道他瞒着她什么。
那天的酒会要开到很晚,原本许笙还怕白离渊在家里等她会无聊,现在好了,人家压根儿不需要她担心,玩得好着呢!
华丽的宴会上,那个总是穿着白t牛仔裤的男孩子换上了价格高昂的定制西装,身边跟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
许笙隔着人群看着那个陌生的白离渊,脸上的笑容愈艳丽,眸中被欺骗的怒火却怎么都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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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许笙在宴会上提前离去,不告而别。
白离渊追了出来,“姐姐!你听我解释!”
他腿长,许笙穿着高跟鞋根本就没有甩开他的机会。
“以后别再来找我,我们分手了。”
许笙面无表情地看着白离渊,直截了当。
白离渊眼尾通红,委屈地看着许笙,“姐姐,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先招惹我的。”
许笙不耐烦地甩开白离渊,“行,就当我渣,玩够了不想要了行吗?”
她向来快刀斩乱麻,她不喜欢麻烦,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自找麻烦。
而白离渊,就是个大麻烦。
如果他只是个无父无母的普通男大,许笙想让他入赘许家轻而易举,可他现在的身份是白家的少爷。
白家这一辈全是姑娘,就这一个少爷,可想而知,别说是入赘了,就是结婚她估计都不会在候选范围内。
许笙不认为白离渊一己之力可以反抗整个白家,今天他身边那个女孩就说明了一切。
“放手!白离渊,现在放开以后还能做朋友。”
许笙是铁了心,更何况她现在在气头上,简直是一点就炸。
白离渊最后还是放开了许笙,他没答应分手,跟着许笙回了他们的家,被连人带东西赶了出来。
他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口,像是没人要的小狗,可这次许笙没有再出来把他捡回去。
白离渊在门口蹲了一夜,许笙也一夜没睡。
她不敢赌,白离渊年纪太小了,就算现在他爱她,等再过几年,她年纪大了,到时候受伤的就是她了。
此后好长一段时间白离渊都没再出现,许笙虽然失落,但也松了口气。
可她没想到,白离渊居然敢软禁她!
卧室内的大床凌乱的没眼看,床单皱巴巴地团在了一起。
许笙歪倒在床头,身上不着一物,长及腰间的卷沾黏在背上。
“姐姐,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白离渊裸着布满抓痕的上半身,端了碗粥进来,哄着许笙吃。
许笙沉默不语,但却是乖乖张嘴喝了粥。
她又不是傻,现在闹绝食,苦了自己不说,还没力气反抗!
“白离渊,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碗里的粥见了底,许笙恢复了些力气,声音哑的不成样。
白离渊顿了一下,低眉顺眼地吻了吻许笙,“姐姐,我没有关你,只是不想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