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诃的药方子,总是充满了惊喜。
过了几日,雨彻底停了。
应星举着锤子追了丹枫一个工造司。
景元因为太过不服输上火了好几天,现在正在想办法抱到白夜的龙尾巴想要降温,白夜当然不不愿意。
于是他们也绕着工造司跑了好几圈。
总而言之,这几位都有自己的问题要解决。
白珩笑着看着他们。
镜流淡定喝茶。
云诃还在炮制药材。
“最近丰饶民针对仙舟联盟的战争似乎越来了,也不知道咱们还能有几次这么悠闲的时光。”
白珩突然惆怅起来。
云诃炮制药材的手一顿,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生一样接着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镜流叹了一口气。
“是啊,那些丰饶孽物是越来越猖狂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家乡苍城在很久以前就被一个名为倏忽的丰饶令使毁灭了,所以她对丰饶孽物没有半分好感。
云诃低下头,闻言只是淡淡地说:
“谁知道为什么呢?”
谁知道呢。
“好了好了,不聊这个沉重的话题了。”
白珩伸了个懒腰。
“那边的!别追了,来喝酒啊!”
“哪来的酒?”
那边被喊的几位还没有回应,镜流倒是先皱起了眉。
“最近的战争很频繁,喝酒误事。”
白珩拍了拍镜流的肩。
“哎呀,别这么严肃,这是云诃酿的果酒,劲没那么大,就是尝个儿味,放松放松。”
镜流瞥了云诃一眼。
云诃:????
“我可没教她这酒可以上战场前喝。”
“嗨呀,聊那么多干嘛,就陪我们喝点嘛镜流。”
白珩笑嘻嘻地拿出了好几个酒杯。
此时,饮月、应星、景元和白夜也都来到了桌前。
“来来来,我这还剩了两坛,管够??景元!你和白夜!你俩只能喝一杯。”
活泼的狐人少女举起了白玉酒杯,诉说着他们的祝愿:
“我们可是要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的一辈子好像有点短??”
开始有了衰老迹象的工匠有些无奈地说。
“这有什么,这只是个形式,哪怕你已步入黄土,我们依旧记得你??这便足够了,不是吗?”
本该冷漠的龙尊有了人心,他笑着。
“就是嘛,应星哥!你别再这时候提这些事儿了!”
略显青涩的白少年有些不满。
“??应星哥,我记性可好了??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黑龙少年不胜酒力,是个一杯倒的性子,但此刻也依旧撑着自己的脸颊,迷迷糊糊地说着
“嗯,我们是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