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同学对宋拾染有种狂热的喜爱,现在宋拾染的身份暴露,几层buff叠满的宋先生在小光同学眼中更是万中无一。
陈蜻蜓晃了晃手机,说谢谢他贡献出来的手机,邀请他也是可以的。
小光羞愧的满脸通红,当场便决定把宋拾染给他的一万块转给陈蜻蜓。
台风往往持续3至7天,陈蜻蜓以为自己还要好久才能和宋拾染见面,但幸运的是今年的台风在第三天的晚上就鸣金收兵。
仓储里的玉米需要晾晒,所以筛种的工作不着急开展,郭精益听说陈蜻蜓要回去准备结婚,直接批给她一个星期的假期。
陈蜻蜓不知道谁传的,但她和宋拾染的确需要一个婚礼,于是就没费事解释。
第四天,天彻底晴朗了,陈蜻蜓六点多起床梳洗,打算去赶往飞机场称作台风后的第一个航班回去。
她正洗着脸,脸色还带着水珠,宿舍的门被急促的敲响,她抽了一张干的棉柔巾擦着去开门,门一开就被一条黑色的影子抱进了怀里。
宋拾染的气息一下子盈满房间。
他猝不及防的吻住她,毫无风度的接吻和力气很大的拥抱,直到陈蜻蜓躺在床上,细滑的皮肤与纯棉床单没有任何隔阂的碰触到一起的时候,她才恍惚的说,“我来例假了。”
宋拾染的动作一顿,离开她坐起来,皮带抽了一半,衬衫的扣子全开,头发带着清晨的潮湿,声音有些沙哑,粗声粗气的问:“第几天了?”
陈蜻蜓眨了眨眼,“今天早上起来来的”。
她很为难,非常为难的说:“如果你想的话我不确定也许可以”
宋拾染一向沉稳冷静的眸子忽然睁得大大的,说:“我怎么可能在你这种时候还要做,来月经多疼啊。”
陈蜻蜓的脸非常红,哦了一声,然后迟钝的纠正他的错误,说:“其实不疼的。”
宋拾染顶着他那聪明英俊高贵的脸说:“都流血了怎么会不疼?”
陈蜻蜓:“……”
这要怎么解释?
宋拾染理所应当的说:“我看到过女生因为经期疼痛进医院的新闻。”
他说的疼和因为流血的疼不是一回事吧,陈蜻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不过看着宋拾染这副自作聪明的样子,得出一个结论:宋董事长从前真的没有女朋友。
还是别讨论这个话题了,陈蜻蜓说:“你怎么来了?我订了早上的航班”
宋拾染整了整衬衣,把勒出劲瘦腰身的皮带扣好,说:“我陪你回去,你一个人在飞机上待四个小时会很难受。”
陈蜻蜓心想,难道他一个人频繁的坐四个小时的飞机跑来见她不会觉得难受吗。
“怎么过来的?我记得那边目前还没有恢复两地直飞的航班。”
宋拾染低头整理袖口,说:“是没有直飞,所以昨晚台风停了以后我先飞到福市,又坐了五个多小时的车到的,幸好时间来得及,你还没去飞机场。”
陈蜻蜓瞠目结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很快就回去了,没必要这样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