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友,这你们说的什么才女,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儿啊?”
“哎,陆老爷这是在谦虚不成?我们可都听说了。”
陆回一头雾水:“不知各位老友说的哪件事啊?”
“您的女儿昨儿个在王府里以一诗名动京城,您可别说您还不知道这事儿啊。”
陆回是真是茫然:“一诗名动京城?”
“是啊,那诗我还命人抄写下来了,您瞧瞧。”
陆回接过了递上来的纸张,几位老爷在旁边夸个不停。
“陆老爷,您这自小为小姐请的哪位老先生啊?不妨推荐推荐给我等,我也好请回去教教我那些个不争气的。”
“是啊是啊,陆老爷,您可不能藏着掖着啊。”
陆回放下纸张:“嗐,这有什么好藏私的,你们想知道,我告诉你们便是。”
他只得将自小请过的教书先生都说了个遍,几位老爷连忙命下人记下。
待几人走后,陆回急忙派人出去打听,看看昨夜到处出了什么事情。
打听清楚事情缘由和经过,陆回着急忙慌去找了陆清悦。
陆回人未到,声先到,陆清悦闻声从塌上坐起身。
“爹爹?你这急急忙忙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绿玉替陆回上了茶,陆回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道。
“孩儿,你昨日在王府作了首诗?”
陆清悦:“是啊,怎么了?”
陆回一五一十将下人打听来的消息说给她听。
墨香轩的主人
陆清悦听得蹙眉,约莫是大家太过震惊和在意她是个女子,且是个商户女的缘故,才闹起了那么大的事儿来。
若是换作一个年过半百,脾气古怪的老者,还真不一定能引起那么大的风波。
陆回问:“孩儿,你真是他们所说的什么地青居士?”
陆清悦爽快地回答道:“是啊。”
陆回啪地拍桌而起,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孩儿真是出息了!”
“你娘亲年轻时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幸好你处处随你娘亲,没有随了我。”
陆回说这话时,十足骄傲地叉着腰,抬头挺胸地站着。
他是给陆清悦请了好些个教书先生不错,但自小教陆清悦诗书,其实是她的娘亲。
婉儿去世后,他怕自己养不好孩儿,辜负了婉儿,才请了好些知名的教书先生。
陆回望着虚空目露柔情:“婉儿要是知道了,想必也会高兴至极。”
陆清悦垂了垂眼:“娘一直在守护着我们,我相信她一定会知道的。”
陆回点了点头,而后,高兴道。
“来人,将我在树下埋的好酒通通挖出来,今晚我要与孩儿再痛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