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鲸二话不说就坐在秋千上,整个人晃悠地荡着身子,两只脚时不时点地。
“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太阳,很久没享受阳光浴啦…!”
谈序吔走到她身边,滚热的薄唇凑近耳边,带着几分放荡的肆笑,“请问谈太太,阳光浴有我的名额吗?”
徐鲸捏住他的鼻子,“没有!”
她要独享!
“小自私鬼。”
“随你怎么说咯~”
小姑娘玩够了,哒哒哒跑过去整理衣服,把他们衣服全部放进衣柜里,空旷的衣柜直接塞满了。
幼崽老虎的抱枕被她放在二人中间,谈序吔当即不乐意了。
“把这个东西拿开!”
“不要!”
“我不喜欢。”
徐鲸顿住身子,揶揄地打量他,“你还在意我说它长得像你?”
“没有。”谈序吔口是心非。
这丫头竟然说这只丑虎像他?!
再说了,放中间,晚上抱他还是抱丑虎?
二人还未争个所以然,楼底下传来阵阵呼喊声。
“谈序吔!!!给老子下来!”
徐鲸竖起了耳朵。
时羽凡?
“他也来了?”她质问狗男人,“你不是说二人时间吗!”
谈序吔摸了摸鼻梁,耐心地解释,唇角微淡地扯起:“他自己跟来的。”
跟屁股虫!
徐鲸第一次对时羽凡表示不满!
楼下的“电灯泡”嘀嗒地点着手机,焦急地等着季悠悠的信息。
那女的是不是死路上了?!回个信息慢吞吞的!吃了几顿乌龟?!
时羽凡不知不觉地接了大半杯温水,端在手里慢慢喝。
谈序吔与徐鲸一同下楼,便看到这副样子的他。
时羽凡头也不抬,翘起二郎腿抖着,唯独眉眼那抹焦急挥之不去。
“我住哪间房?”
“离我们最远的。”谈序吔冷不丁开口,脾气臭。
时羽凡就知道自己偷摸跟来会惹谈序吔生气。
这男人的心眼也就比针尖大一点!
若不是徐鲸在,季悠悠好约点,要不然谁跟来?!
还不是为了那女人!
“时总空手来的?”徐鲸随便关心了一句,却引得男人皱眉。
他仗着自己力气大,单手提起小姑娘的身子,“关心他干什么?”
“客套客套嘛,来都来了,算客人!”
“那我还是主人呢!”
自打昨晚说了些情话,谈序吔的占有欲飙升般增强。
徐鲸控诉他的野蛮,谈序吔傲娇地闷哼就走,撇下她干脆伶俐。
“哎,哎。”
女孩小腿跟着他后面小跑,可他走得快,迟了十多秒才侥幸撵上。
时羽凡这个孤独寡人心理不平衡地拿剪刀愤愤地欺负白纸。
…
谈序吔在卧室内重新挂着未弄完的衣服,扭头看到女孩脸颊红扑扑站在身后。
“刚从坑里钻出来?”
?
徐鲸只是去床底下够毛球。
谈序吔一时忘了生气,伸手在她脸上擦了一把,搓掉灰渍:“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