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操作,郑海还是头一次见。
一时间,也有些懵逼。
“嗯嗯,确是如此。”
迎上郑海明显有些怔愣,一脸“不是吧,这是搞什么”的目光,褚秋生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解释道:
“这小子名叫倪长庚,渔民出身。
因着实在交不起税,便上岛来投了咱们队伍。
我看他为人忠厚老实,还有些憨直,便将他收在手底下,让他给我做个打杂跑腿的人。
这小子也是个孝顺的,还有一副慈父心肠。
来了咱们这里,便是日夜惦记着家老母、稚儿,今日,便是趁夜回家探望。
谁曾想,回来的时候,他便带了老母、稚儿,甚至,连邻居家的女孩儿,都给一并带回来,说是要投奔咱们。”
褚秋生如同闲话家常一般,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话到这里,他禁不住又是一叹:
“那邻居家的女孩儿,也是可怜。
据说,爹老早就去了。
一直和娘相依为命。
谁曾想,她也前些时,也是一病不起,也去了。
那女孩儿如今成了孤女,孑然一身。
恰好遇到回家探亲的倪长庚,便央着倪长庚将她一并带回来,说是想要投靠咱们队伍。
唉。”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那老严也是个实在人。
拿着李元珩给的那锭金子,便是跑得飞快,巴巴的向着他的上级——负责今日把守的小头目,汇报了岸边发生的一切。
临了,他也没有撂下倪长庚这一头。
顺带着,便也将倪长庚带着老娘、幼子、以及一个少女,一起前来投靠他们队伍的事,给说了。
末了,还提了一嘴:
“大哥,据这倪长庚说,他乃是褚叔的人。”
那小头目一听说,这倪长庚乃是褚叔的人,哪里敢怠慢?
自是立马上报。
而他的头儿,得知此事,自也不敢怠慢,也同样迅速上报。
就这样,很快,这事情,就传到了褚秋生的耳中。
对于倪长庚,他还是有印象的。
且,印象还不错。
当初,就是看在倪长庚淳朴憨直、踏实肯干,且还是个大孝子的份儿上,褚秋生才将他收为手下,给他跑跑腿、打打杂。
虽只是跑腿打杂,可是在岛上的海盗们眼里,能在褚叔手底下跑腿打杂,那已是美差。
何况,还是如倪长庚这般,才上得到岛来,没多久的吴下阿蒙?
就连和倪长庚认识、亦或者是相熟的,也皆感叹过,他的好运气。
有人就曾直接笑骂道:
“倪长庚,你小子,运气可真好!
居然能得褚叔青睐。
真真是羡煞我也啊!”
咳。
总之,当褚叔得知这一消息,褚秋生本人也很诧异。
当即叫禀报的人,领着他去见倪长庚。
经过一番交谈,褚秋生便了解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