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王道友和她比试认了输!
众修士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好几眼,没错,瞧着是筑基初期,隐藏修为是肯定的,真实修为到底如何,不好说。
总有人不信邪。
一个清瘦男修从人群中跳将出来:“夏若竹!敢不敢和我比?”
筑基中期,夏若竹瞟了一眼就不感兴趣收回视线:“不敢。”
不是不想,是不敢!
清瘦男修瞬间兴奋:“方才你和王师叔的比试,果然有猫腻对不对?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让王师叔都认栽?”
叽叽喳喳,聒噪得紧。
夏若竹垂在袖中的手指微动,男修突然噤身,随后脖子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身子悬空,越提越高,与此同时,他脸色逐渐泛紫。
身子无声地扭动起来,男修喉咙出惊恐地“嗬嗬”声。
仿佛百年那么漫长,脖子一松,男修迅跌落,出“咚”一声响。
夏若竹漫不经心抚了抚袖口:“还比么?”
整个过程不过数息,几个眨眼的功夫,一场交锋消弥无形,只有摊在地上的消瘦男修还在不停喘粗气!
筑基中期,竟毫无还手之力!
惊疑的目光逐渐变成惊恐,惊恐到极致后又透出一丝狂热。
夏若竹抬脚,修士们自让出一条道,拱着手,毕恭毕敬。
“慢走,夏师叔!”
夏若竹嘴角微抽,却没立即离开,到了演武堂门口,神识注入留影石,熟悉的暴虐场景又在众修士眼前浮现。
“若他还没让你们长教训,今日我把话撂这里,日后谁再不停在背后嚼林师叔舌根,我见一次打一次。”
人群安静如鸡,好半天再次开口:“是,夏师叔。”
夏若竹在演武堂的一番动向,很快传入高长老耳中。
他背着手来到林子禹养伤的房里,进门便一声冷哼。
林子禹正盘膝坐着,尝试吸收灵力修炼,端坐许久,灵力光点涌入体内,却如同进入一个筛桶,原封不动全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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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小半日,丹田空空如也。
林子禹泄气,听高长老冷哼,撩了撩眼皮:“您又有何事?”
“这臭丫头,老夫先时真是看走眼了!”
表面温软无害,实则暴虐非常。
林子禹听了高长老关于演武堂内事件的一番描述,面色也一言难尽。
“这么个东西,你当初跑来救她做甚?平白误了为师的事!”
这是高长老第一次提林子禹之前闯石室的事。
林子禹转过脸:“师父,您想杀她?”
“她死不了。”
“她误了您什么事?”
高长老一愣,若夏若竹没有炽灵燚火,他剥离了她真火也无用!
林子禹突然叹气:“师父,她还是个孩子!在高阶修士的眼里,孩子的命就不算命么?还是说,留她一命,已算仁慈?”
“子禹?”
夏若竹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林师叔,我来看你了!”
夏若竹隔三差五便来看看林子禹情况,比闺阁时去继母王氏院中请安还勤。
一进门,看到高长老也在,不由缩了缩脖子。
“哼。”高长老轻嗤:“在演武堂不是嚣张得很,这会倒成鹌鹑了!”
夏若竹惊讶抬头:“您都知道了?”
林子禹起身下榻,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语气不咸不淡:“之前跟你说的,谨言慎行,不要随意与人起争执,你是一句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