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虽住一起,但依然聚少离多。
她闷着头,在空间内搜刮一番,给两人一人一个储物袋:“这些东西,你们拿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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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给我们的已经够多了!”
夏祯忙摆手:“我们不能要!”
“夏二,一直拿你东西,我这般厚脸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昌宁也道:“你且等着,我俩定搜罗好东西了给你留着!”
夏若竹眼角酸涩:“这些东西,我有很多,不缺。你俩拿着,多些保命手段,我也放心些,免得总牵肠挂肚的。”
又轻拍昌宁后背:“嗯,我等着呢!”
推让一阵,两人总算收下储物袋,同夏若竹告辞离开。
院门处两道白光一闪,银白色的衣袍消失在门后。
夏若竹怔怔瞧了一会,才进入空间。
盘坐在池塘边呆。
她鲜少这种情态,冰蝉火飘过来,在她头上点了点。
夏若竹胳膊虚虚抬起:“蝉宝,别闹。”
冰蝉火软糯声音响起:“主人,你怎么了?”
夏若竹也说不上自己怎么了,只是难言的烦躁。
从进入修真界开始,五灵根隐忧便如黑云罩顶,沉沉压在她心头。
如今几百年过去,黑云掀开一道缝,真相呼之欲出,她心头的沉重却未减半分。
擎天学院,六艺联盟,五灵根之事,丝丝缕缕,和两者扯上关系。
偏擎天学院杜院长和六艺联盟杜盟主,是同一人。
杜宇鑫,如今修真大陆极顶尖存在,渡劫后期。
此事若与他有关,与他身后的联盟学院有关,她作为一个毫不起眼的金丹修士,能顶得住吗?
还好,她如今是三灵根!
夏若竹伸手,抚着手臂上的五灵环,眼底一片黑沉。
枯坐许久,夏若竹突然抬手,一个宝塔型法器从置物架飞出,悬在面前。
夏若竹神识毫不迟疑探入。
果然,不出片刻,她又出现在一片开阔的石台上,离她不远处,傀儡人手中握剑,眼珠灰暗。
她突然出现,灰暗的眼珠快变化,不出片刻,一片血红。
亭子外,小桥流水,私语潺潺。
亭内的气氛却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夏若竹拔出长剑,手臂上青筋暴起。
望着傀儡人目光炯炯。
一场大战一触即。
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只一瞬间。
夏若竹又死了一次。
利剑横扫脖颈的痛感过于清晰。
她躺在池塘边,双目呆滞地望着天空,缓了许久才起身。
一起身,却毫不迟疑,又将神识探入太虚试炼塔。
与其浮想联翩,担惊受怕,不如拼杀。
被杀得多了,死亡竟渐渐麻木起来。
夏若竹打得胳膊都抬不动时,还主动将脖子凑上去。
嘶,痛。嘶,热血喷一脸。嘶,眼前的亭角只余血雾。
下一瞬,夏若竹又出现在池塘边,但落地仅一瞬,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
将太虚试炼塔收起。
夏若竹盘膝坐在池塘边,修炼一阵,算着艺技令牌授予赛的时日,出了空间。
这授予赛搞出这般阵仗,必有所图。
唐令容亦从修炼中出来,手中拿着传讯符:“若竹,昌宁说她离开了?”
夏若竹点头“嗯”了一声。
“艺技令牌授予赛这般热闹,她不留下看看?”唐令容有些惋惜:“也不知下次见面什么时候!”
夏若竹想了一通,却觉得昌宁和夏祯离开,也不算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