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此的谢灵笼,雪松落抬手扶上她的肩。
“雪鹤书是一个不错的孩子?。”谢灵笼露出一个柔和?又赞赏的目光:“你这个堂叔当的不错。”
“应当的。”雪松落回道后,放在谢灵笼肩膀上的手默不作声地?收了回来。
“时辰差不多了,该喝药了。”
“好。”谢灵笼收敛情绪后淡淡应声。
等回到院子?,雪松落先让谢灵笼进门,自己去将熬好的汤药端过?来。
坐在院中的谢灵笼看着熟悉的小院子?,撑着脑袋待雪松落回来。
“怎么不进屋?”端着汤药的雪松落衣衫飘飘进入院中。
谢灵笼放下撑脑袋的手:“在哪儿都一样。”
“嗯。”雪松落放下药:“不烫。”
视线停留在深褐色的药水之中,她触手轻碰:“你的伤如何了?”
雪松落坐好说:“无妨,不用?担心。”
“我听雪鹤书说,你有?旧疾,怎么来的?”谢灵笼漫不经心地?问着,端起汤药喝下去。
喝完药,却也还是没有?听到雪松落的回复,她放下碗:“跟我有?关?”
“吃糖。”雪松落避而不答,从?袖中摸出一颗饴糖递给谢灵笼。
盯着这颗糖,谢灵笼注视着雪松落的眼:“是我当年伤你的那剑?”
“不是。”雪松落当机立断回复,又将饴糖往前递了一寸。
接过?糖含进嘴里,那些苦涩之为通通消散:“那你怎么…。”
“能力不足,只能如此。”雪松落斟酌之后而道:“莫要多想。”
于此谢灵笼也知道雪松落不愿多说,便不再多问了。
药碗被雪松落重新拿上,他作势要起身走出去。
“要走了?”谢灵笼眼神跟随着雪松落的动作。
“嗯。”雪松落应道,之后继续道:“吃过?药好生?歇着。”
谢灵笼环视一圈,顿感不对,拉住
雪松落的衣衫:“这是你的院子?。”
停住身,看一眼牵起的衣袖他回:“嗯。”
期待着雪松落后续之语的谢灵笼眼光微动,但?是没有?回音,于是她试探开口:“我在你房间休息,那你呢?”
“我在客居。”
雪松落的回答让谢灵笼缄默住,讪讪收回拉住衣袖的手,又是疑惑,又是歉意地?说:“这是你的院子?,你不应该把我安排在客居吗?”
“无伤大雅。”雪松落坦然而道。
堂堂阁主,放着好好的房间不睡,把它让给了别人,自己跑去客居休息,然后说…
无伤大雅?
这是为何?难不成是因为客居过?于简陋,不适合她这个病人?
似是察觉了谢灵笼的纠结,雪松落言道:“我的院子?安静,适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