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池少一件,势必也要剥下他的。
傅江云用实际行动给她上了一课——男人三十而立,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最后的最后,她被撞得分不清方向,哑着嗓子抱着他的胳膊啜泣,哼哼唧唧让他停下。
傅江云心软,几次想结束的时候脑子里想起她的话,把人拉起换了个地方,扔她怎么捶打,依旧不肯放过她。
虞秋池这把真是把自己玩了进去。
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另一半对自己说“老”这个字眼!!
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情绪怎么这么稳定……
四月初,正是多雨的时节。
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了夜雨,春雨还寒,玻璃窗户外一片疏冷,那间小小的卧室春光旖旎,气温陡然上升,醉人得很。
后半夜,雨声渐渐消停,床上交缠的身体终于舍得分开。
背后的人好不容停了下来,没过两秒钟又贴她的背覆了过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虞秋池困倦地掀起沉重的眼皮,脸上是还未褪去的潮红,很想睡,但还是尚存了一丝理智,哑着声音问身后的男人:“你有戴吧?”
她是亲眼见他戴好的,只是这一晚来了太多次,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思绪都有些混乱了。
“嗯。”傅江云嘴角黏黏糊糊的吻上她的耳垂,虞秋池整个人汗津津的,贴着身下湿透的床单,背后被人半压着,像浸泡在粘腻炼乳糖浆般难受。
她用力动了动身子,那力气跟个小猫伸懒腰似的,傅江云非但没理解她的意思,反而把人抱的更紧。
“再来一次?”他含笑贴在她的耳畔,怜惜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低沉着喉咙问她。
虞秋池想踹他,还想扇他,可奈何实在没力气推开他,便任由他牢牢禁锢着,就着这个姿势让他从背后又来了一发。
他像个不知满足的混蛋,亦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不停地在她身上索取。
虞秋池最后真正合上双眼的时候,远方天边已经露出了些许晨曦。
……
昨夜悄无声息的一场夜雨后,翌日毫无意外是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春天的雨,每落下一场,气温也将回升好几度。
虞秋池醒过来的时候,外头早已艳阳高照,只是傅江云房里的窗帘避光性极好,看不出外头的景象。
“几点了?”感受到身边有人存在,虞秋池嗫喏地问他。
傅江云眼睛还闭着,手以及伸出被窝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眯着眼看了眼昏黑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12: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