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江观云面色不动,只是将头沉得更低,答非所问,“这药酒需多涂些,郎中说这几日不便走动,得静养。”
上回是小腿,这次是脚踝,她伤得齐全。
听这别别扭扭的语气,便知是生气了,向来无法无天的人头一次向人低头,“我保证下次不乱跑了好不好?”
她歪头努力想要看清江观云的表情,“今天是事出有因,我也是热心帮忙才会如此,谁知道那里能有枯井呢”
“不过还好是枯井,如果是水井,怕是我今天命就没了。”
都这时候了,竟还有心思玩笑,江观云终停下手上上药的动作一脸无语看向她,“这还知道?”
“说吧,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事非让你往城外跑!”
“这不好说,你去问江闻谷吧,他非要追个道人,看起来像是有急事,我瞧他急的那样就帮着他去追,谁知道那道人骑马跑了。”
“道人?”江观云眉心一跳,眸珠转动,没再接着问下去,而是将她的腿放平后起身,“罢了,我去找他问问就成了。”
唐薏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又仰脸追问:“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反手握住她的,“别多心,早些歇息,我还有事要处理,可能要很晚回来。”
很努力的做出轻松之态,可却是努力反而越适得其反,身旁无镜,哪里晓得他强颜欢笑的模样有多难看。
脱身出门,快步前衙行去,走到无人处,江观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再抬眼,却见着江闻谷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又是那副想说话却不敢的样子。
白日里脾气也发过,这会儿已是心力交瘁,不愿与他计较,只抬手招呼他过来,“有什么话就说。”
“哥,今天的祸也是我闯的,你别怪嫂子。”
“我知道了。”
“哥,是我今天,我看到”
“无论看到什么,都不应该擅自行动。”
“哥,我”
“好了,早些回去歇息,这两日命人着手收拾东西,距回京没有多少时日了。”
无论江闻谷说什么,他都一一打断。
着实是,不想留在这是非之地了。
而且,他急于回京,求证一件事,对他们江家很重要的事。
他委屈
唐薏觉着近几日的江观云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