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老,白老者与玉扇妇人三人作流光破窗而出,玄色道袍猎猎作响,直奔通天木所在地。
赢家族长猛地跃上高台,周身灵气化作赤红火焰冲天而起,震得殿顶琉璃瓦簌簌作响:“全体赢家弟子听令!结阵,随我驰援通天木!”
他目光扫过长生殿众人,拱手沉声道,“还望诸位道友相助,此劫若过,赢家必有重谢!”
当三位元婴修士抵达时,云渊阁已是一片狼藉。通天木扎根的巨大溶洞内,青蒙蒙的结界正泛起阵阵涟漪,
无数道黑色剑光如毒蛇般啃噬着结界边缘。赢家三长老手持一柄漆黑长剑,剑尖缠绕着诡异的紫色符文,正与身旁五名黑衣人疯狂输出灵力。
“叛徒!”白老者怒喝一声,拂尘甩出万千银丝,瞬间缠住三长老手腕,“我就知道,那日启明钟被盗,你眼底的幸灾乐祸藏不住!”
三长老阴笑一声,反手斩断银丝,脸上的皱纹因扭曲而狰狞:“藏?我何须再藏!赢家妒贤嫉能,尔等也不过是一群蛀虫!”
玉扇妇人的九尾狐虚影骤然放大,狐爪拍向黑衣人:“你们是谁?”
为的黑衣人掀开兜帽,露出半边布满狰狞伤疤的脸,声音沙哑如破锣:“血魔堂!”
“血魔堂?!”玉扇妇人手中折扇“啪”地合拢,扇面上的九尾狐都跟着颤了颤。
白老者的拂尘僵在半空,他怎么也没想到,消失了万年的魔修势力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风老眉头拧成个疙瘩,玄衣下的双手不自觉握紧——血魔堂当年可是让整个修仙界吃尽了苦头。
赢家族长脸色铁青,赤红火焰烧得更旺:“魔修来我赢家撒野?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的疤面魔修仰头大笑,笑声里带着股说不出的阴森:“干什么?赢家勾结长生殿,坏我魔族大事!
魔主即将苏醒,这整个天源界,都该是我们魔族的地盘!你们这些修仙者,早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痴心妄想!”风老一声怒喝,袖中青铜钟飞出,钟身上的符文亮得刺眼。
钟声如雷,震得溶洞顶的碎石直往下掉。五位魔修也不含糊,周身魔气翻涌,凝成五只巨大的魔手,朝着三位元婴修士抓来。
一时间,溶洞里打得昏天黑地。白老者的拂尘舞得像朵银花,专挑魔修的要害;玉扇妇人的九尾狐虚影时而扑咬,时而甩出狐火;风老的青铜钟更是神出鬼没,钟声一响,魔修们就忍不住头痛。
可对面五位魔修也不是吃素的,魔气凝成的武器又狠又辣,招招往要命的地方招呼。
两边打得难解难分,通天木的结界却在这时候“咔嚓”一声,裂开了道缝,三长老刚想进入赢家族长带人前来。
三长老见赢家族长率众赶来,脸上狞笑更甚,猛地挥手:“给我杀!一个不留!”
霎时间,溶洞四周的阴影中窜出上百道黑影,腐臭魔气翻涌间,魔修们手持骨刃、魔鞭,如潮水般扑向赢家修士与宾客。
“叛徒!”赢家族长周身赤红火焰暴涨,抬手间祭出一柄三丈长的火戟,戟尖直指三长老咽喉。
三长老冷笑一声,漆黑长剑划出诡异紫芒,与火戟相撞时爆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余波震得地面龟裂,碎石如子弹般四射。
郑贤智被气浪掀得踉跄后退,翠?的神识如急电传来:“小心!这些魔修身上有引爆咒,他们想炸了这里,不可硬拼!”他刚抽出玄铁盾,一道骨鞭已破空而至,擦着耳畔扫过,削落几缕丝。
“狂兄!这边!”宋玉挥剑劈开两名魔修,剑光如银练般缠住其中一人手腕,“不要深入,我们在外即可!”。
战场中央,白老者的拂尘银丝与疤面魔修的魔刃绞缠在一起,玉扇妇人的九尾狐虚影则死死咬住另一名魔修的手臂。
风老的青铜钟悬浮半空,每一次嗡鸣都震得魔修口吐鲜血,却见疤面魔修突然祭出一面漆黑幡旗,幡面上血纹蠕动,竟将钟声响波尽数吞噬。
五名魔修配合愈狠辣,疤面魔修的血煞魔幡卷起腥风,将白老者的拂尘银丝绞得寸寸断裂。
玉扇妇人的九尾狐虚影被魔气腐蚀得只剩三道尾巴,风老的青铜钟表面也布满蛛网般的裂痕,三位元婴修士被逼至通天木结界边缘,衣袍染血,气息紊乱。
“哈哈!修仙者也不过如此!”疤面魔修狂笑着,魔幡上血纹暴涨,化作一只百丈血手,朝着风老当头拍下。
千钧一之际,云渊阁后山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狐啸,整座山峰剧烈摇晃,一道雪白身影撕裂虚空而至——通体银白的九尾狐踏月而来,每条尾巴都缠绕着雷霆,正是赢家镇族妖兽“雪璃”。
五阶妖兽的威压轰然爆开,血手瞬间崩解。雪璃甩动尾巴,雷霆如银蛇般缠住两名魔修,张口喷出冰蓝色狐火,将魔修的魔气灼烧得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