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知。”
爻桤叹口气,心道:自己果然天生就是个劳碌命。
她一边叹气,一边朝大殿走去。
刚一照面,那火神宫的弟子便着急忙慌道:“神尊大人出事,长昱上神偷跑去了地府。”
爻桤惊了一下,道:“不是叫你们看着他吗?”
“没,没看住。”那弟子讪讪道。
爻桤:“……”
那弟子又道:“恳请神尊大人去一趟地府。”
爻桤心中叹口气,道:“你可知他去哪儿了?”
那弟子摇摇头,道:“弟子不甚清楚,不过,长昱上神先前回来后做了个梦,他说他梦见火神君和长安上神了,而后不久便不见了。”
爻桤顿时觉得头疼,“我去一趟地府,你们也派人去地府找……多注意一下冥河。”
以前几百年不来一次的地府,爻桤没想到自己会在一天之内下来两次,她先去告诉了阎幽一声,毕竟在人家的地盘大张旗鼓地翻找,怎么着也得通知一声。
阎幽表示不在乎,只要不让她出人就好。
事实上,她也的确拿不出什么帮手,如今地府这一派安详的样子,都还得靠其他人呢。
爻桤觉得火长昱那小子既然能感觉到火烨二人出事,想来是相同的血脉之间有联系,那么他如今要去寻找,想来会往他们出事的地方去。
那些撒出去的金豆子虽然没找到火烨父女,但是却找到了火长安落水的地方,于是爻桤马不停蹄地便朝那儿赶去。
正好赶在火长昱要跳河之时拉住了他。
“长昱上神这是作甚?”
爻桤拉着他的手腕,赶紧将他往上拉了拉,同时悄悄给火神宫的弟子发了讯息。
火长昱被人拦下本就不爽,一转头瞧见拦他的是爻桤后就更加不爽了,他瞪着眼,大声道:“要你管?!”
爻桤面色平静,淡道:“你不说,我便不放。”
火长昱:“……”
好生霸道一人啊!
他冷哼一声,突然反手一掌朝爻桤脑门打去,后者不避不躲,随手一挥就将他的手荡开了。
本来只想想脱身,没想真动手的火长昱见到爻桤一副平淡的样子生气了,顿时便不管不顾地动起手来。
爻桤倒是气定神闲,很轻松地接下他的攻击,也不反击,就这么平平淡淡地看着他,仿佛是长辈在看不懂事的孩童一般。
事实上,在爻桤眼里,火长昱本来就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