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陈宛白又为什么要和池照雀作对?
从这些资料看来,陈宛白和池照雀的交集,也就只有曾经上过同一所大学。
还是同一届。
只是陈宛白只读了两年,就主动申请去了国外,之后两人再没有交集。
两年同学而已。
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年,有什么事让陈宛白一直记到现在,都还要整池照雀?
还没查清原因,谢拂就接到了远在国外的谢爸爸的电话,“臭小子,才安生多久,你就又跟人出去胡闹?是不是还想进一次医院?!”
“我告诉你,我回国前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你的卡永远也别想恢复!”
谢拂:“……”
他看着挂断的电话,又看了看外面坐在自己工位上,唇边似带了一抹轻松浅笑的池照雀。
罪魁祸首是谁简直不言而喻。
谢拂提着吃完的盒饭出了办公室,随手将盒子扔进池照雀身边的垃圾桶。
双手环胸看着池照雀,“池秘书。”
“打小报告挺积极的。”
池照雀倒也没否认,而是义正辞严道:“谢董托付我看着谢总,我拿着谢董付的工资,总要尽职尽责,不能尸位素餐。”
谢拂也不在乎他这通大话,只煞有介事点了点头,随后故作不解道:“池秘书,难道你就没想过,我被勒令要安分,就意味着被关在公司,出现在你面前的时间越来越多吗?”
池照雀唇角一僵,瞳孔有一瞬间涣散。
他抿了抿唇,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
谢拂笑容愈深,伸手扶了扶池照雀的眼镜,“池秘书,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可别觉得我烦。”
但那怎么可能。
“池秘书,你跟谢总怎么了?”看了热闹的其他员工终于大着胆子找池照雀八卦。
池照雀收敛神色,推了推眼镜,仿佛在将刚才谢拂留给他的感觉给去除。
“没什么。”
见他一点分享的意思都没有,其他人表面如常,背过身去却甩了个白眼。
“什么嘛,既然没什么,那有什么不能说的?就仗着是谢董派下来的钦差,身份高贵,还不是个打工的。”
“小声点,你想被炒鱿鱼?人家就算是打工的,也是比我们更高级的打工人。”
“那又也怎么样,谢总讨厌他,以后要是谢总上位,他怎么样还不好说呢。”
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