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王看看,你是否如我,思念甚急?”
前院,侍者众多,宓瑶始料未及,长裙被他掀起,骤然间,花容失色。
“王爷,不行……”
顾沅穹假作情切难忍,一把扯落她的衣带。
“本王实在等不及,必须在此,即刻行乐。瑶儿依从一次,就一次,可好?”
余光处,侍人翼翼窥视,宓瑶手忙脚乱,裹好衣裳。
“王爷,真的不行……求王爷怜惜……”
顾沅穹不喜礼贤女子,时常有此举动,故而,宓瑶并不生疑,无知无觉客房情况有异。
丹枫绚烂,恰似骄阳烈火,与宓瑶一袭棠红罗裙,美趣相映。
顾沅穹力道霸蛮,把她扔在枫叶堆里,随手,折下一朵月季。
“瑶儿莫急,本王这就怜惜你。”
他撕开衣裙,只见一双修长,于丹红之中,莹莹如玉,犹显雪白。
花刺,羞磨莹泽,他尽情,她煎熬,惨呼告饶,绵绵不绝。
侍人,虽有怜悯,亦不乏情动,津津赏趣,不亦乐乎。
顾沅穹玩谑,点到为止,弃花,重新抱起她,转身,进入卧房。
宓瑶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生怕王爷,再把她扔下。
妙容,梨花带雨,惹人生怜,顾沅穹放下美人,让她坐在床榻上。
“怎么哭了?”
宓瑶啜泣,曼声涟涟。
“王爷明知故问。”
顾沅穹意犹未尽,掌抚伤痕。
“疼?”
宓瑶痛得瑟瑟抖,垂泪不止。
“好疼。”
美人泣泪,不失韵味,顾沅穹不怀恻隐,笑貌越佻达。
“喜欢吗?”
宓瑶轻轻摇头。
“不喜欢。”
晨曦曙光,自窗外倾洒而下,莹澈修长,明泽生辉。
顾沅穹细细欣赏,难以移目,右手顺着衣裙残破处,钻入修长之间。
“待本王探究,你是真不喜欢,还是假言扯谎……”
宓瑶想要拦住他的手,奈何气力不及,只能任由他胡为乱行。
指尖,感受春意漫漫,顾沅穹扬唇佻薄。
“看来,你很喜欢。”
“瑶儿,果然是天生尤物,合该日日缚在竹榻,挥洒痛快。”
火热,消退几分哀色,宓瑶努努嘴,娇嗔不悦。
“王爷惯爱拿话,羞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