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珍栀不屑。
“大道理,属你会说。”
“二哥哥请早些歇息,我去找大哥哥谈心。”
见她起身想走,童折双手急忙,按住她的肩膀。
“找什么大哥哥?不许找他。”
拿三妹没办法,他只好认输。
“大不了,我不讲大道理。”
“你说吧,议论哪位权贵?我陪你谈心。”
童珍栀津津说道起来。
“以兄长高见,文武不行、谋略不通、权位仰仗家族、唯是医术说得过去之人,是不是配不上我?”
童折震惶失色,惊恐万状。
“童珍栀,你大胆!”
“议论权贵便罢,你怎敢背后奚落帝瑾王?!”
“谁人教你,出此无君无义之言?”
童珍栀抓到错处,得意扬扬反问。
“我可没说,所指帝瑾王。”
“二哥哥何从断语?”
童折愣住。
“呃……我……”
童珍栀称心如意一笑。
“你也觉得帝瑾王碌碌无能、不堪大用吧?”
童折慌神无措。
“你……我……”
童珍栀语态悠悠,继续谈论。
“今有一人,年岁比帝瑾王成熟,相貌比他俊美,才学比他渊博,武艺比他高强,智谋比他高深,职位凭借自身本领,医术师出名门。”
“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想着身在帝瑾王府,童折吓得冷汗直冒。
“我不想知道。”
“因为,不存在这样的人。”
“世上无有一人,比帝瑾王优秀。”
有父皇撑腰,童珍栀无所畏惧,坦率直言。
“你所说,忠也。”
“我所论,事实也。”
“二哥哥好好谈心,没事表什么忠心,你又不是帝瑾王之臣。”
童折取一块绢帕,给自己擦汗。
“你要是这么谈心,我可不敢说话。”
“莫如,你去找大哥。他胆子大,厚颜无耻,不辨是非,兴许敢于大逆不道。”
闻之深意,童珍栀气恼。
“你这是谩骂大哥哥,还是指桑骂槐讽刺我?”
童折不承认。
“我没有谩骂任何人。”
他胆寒竖,心苦心累。
“帝瑾王如何招惹你,你怎就对他有这么多不满?”
童珍栀言明心事。
“二哥哥迟钝得很。”
“我不是不满帝瑾王,而是属意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