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不敢。”
计罢,宁苍墨“突恶疾”,性命垂危,无力公忙,经郎中诊治,好不容易,脱离性命之险。
下午,常侍训练结束,顾忆荷走进密枢台一间客房。
“我奉命,亲送宁大人回府歇息。”
“上司杜大人,准你十日病假,请宁大人安心休养,不需记挂密枢台诸事。”
宁苍墨质疑。
“杜大人?”
他形容憔悴,手撑着软榻,半坐起来。
“她不至那般阴险,此计,是你的手笔吧?”
“顾大人,奇谋出众,令人钦佩。”
顾忆荷隔着屏风,就近坐下。
“仗着谋高一筹,便欺负弱者之人,才是阴险。”
“宁大人,洞察敏锐,相机而动,令人叹服。”
宁苍墨撑着气力,铮铮而道,不愿示一分虚弱。
“顾大人过谦。”
“若论阴险,我哪里比得过算计亲者之人?”
听出他在逞强,顾忆荷唇际,鄙薄一勾。
“宁大人才是过谦。”
“弃旧主,投新主,审时度势,壮士断腕,我该多多向你学习。”
宁苍墨夷然反驳。
“这话说得没理。”
“顾大人不曾舍弃旧主,投奔他处?”
顾忆荷不落下风。
“你懂什么?我这叫蛰伏敌营,探听情报。”
“我们二人,截然不同。”
宁苍墨轻藐。
“蛰伏敌营?顾大人实在幽默风趣。”
顾忆荷给他一个白眼。
“谁跟你斗嘴皮子?本官忙得很。”
“你走不走?不走的话,我禀告杜大人,另派他人送你回府。”
宁苍墨一语道破。
“顺便,污蔑我拒绝好意,不尊上司,漠待同僚?”
顾忆荷讥诮。
“我非是你,怎会做这样的事?”
宁苍墨冷冷出口。
“谢顾大人送我。”
顾忆荷抬高声调,唤来下人。
“来人,扶宁大人坐上马车。”
“宁大人,请。”
另一边,颜瑜见到常侍。
看到文书上,签着宁苍墨的大名,颜瑜按照“小妹妹”妙计,难那名常侍,一并问罪训练常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