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长安连连点头。
这时,长眉老人话锋一转问道,
“你是否婚配?”
“暂时还没有!”
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漂泊在外极不容易,又见荷花喜欢长安的心情已溢于表面。
长安这孩子,有才而且见识还多,不如让他留下来。
“我们家小荷怎么样?”
“很好!”
“我把小荷嫁给你如何?”
“这,这,这……”
小荷羞红了脸跑进了屋,长安则变得结巴起来。
贺凉则脸色大变,他可是知道长安的真实身份。如果宁皇知晓,这贺氏一族将不复存在。
宁皇对长安的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妥!”
一句不妥,满座皆惊。
“你干什么?小荷是我的孙女。”
“二爷,强扭的瓜不甜。你没问过这位公子,也没问过小荷……”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江的父母没在世,老朽也就做了主。你又怎知小江和小荷不同意?”
长安起身,行了一礼。
“您是见我孤苦一人流落他乡,心有不忍,只是我习惯了飘泊的生活。小荷很美,心地善良。不能因我而受苦。前辈之心,小辈万分感激。”
见长安如此说,长眉老人叹了一口气,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贺凉。
长安之人,不凡。
这小小的村落无法困住这蛟龙。
爱才之心,对这些老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既然人家拒绝,也不必强求。
贺凉投来歉意的眼神,长安微微一笑。
菜已尽,酒已够。
众人已微醉,这坛酒已见底。
有人起哄再开一坛,但长眉老人一把护住,并说道,这是我的。
一场大笑,众人起身。
长安再次抱拳,
“与诸位相识,是我一辈子的回忆。今日一别,望有再见之日。”
“你要走?不如多待几日。”
“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望您一切安好!”
长安走了,贺凉站在那里,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