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牵手都蹦了三米高啦。
俨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到激动的地方还拍起了桌子,最后还是被银宵的一句“人家好歹不哭鼻子。”给憋的愤愤而去。
这时就留下了白霜和银宵靠着门柱无言的望着远处的池鸯捣鼓着地里已经发苗的土豆。
沉默了片刻后,银宵开口道:“姜且是最后一个。”
听这话,白霜转过头看着他,湛蓝色的眼眸与金色的瞳孔相互碰撞,反映出眼里的对方。
一个淡漠如同冬日里点点星光。
一个张扬如同秋日里片片枫叶。
赤狐收敛了所有的不正经,盯着白霜,眼睑却放松,半倚在门柱上,手指撩起垂在胸口处的长发,声音缓缓道来:“姜且是最后一个我能接受的了,若是之后,我会阻止莫名其妙的雄性来靠近小池鸯。”
“我没你那么大度,我可接受不了有一堆人来划分小池鸯给我的爱。而且白霜,你何必装呢,给自已找这么多情敌,你很满意?”
“适当的示弱,表明自已的不满不是坏事,你就是钻牛角尖,想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做法很像你之前在你父亲面前的状态吗?”
“明明心里不舒服,却还是装得跟个大尾巴狼一样。”
银宵嗤笑着,翻了个白眼后没有再看着白霜。
“我可以理解你愿意与我相处是因为那时候的小池鸯需要人保护,但是现在的小池鸯已经不需要他人的保护了。”
“而我也觉得现在四个人已经算多了,我不想再有多的人插足。这次我没有跟你唱反调是因为我也看到了,在海里时姜且不要命的找小池鸯,还有他毕竟是跟着小池鸯父亲长大的,我忍下来了。”
“但若是你还装得这么大度,那我就不客气了。你执意唱白脸,那我唱红脸就是了。”
银宵的话让白霜嘴角上扬了几分,他看着远处撩着袖子挖土的池鸯,目光如那细润的春雨,连绵不绝。
“嗯,还有下次,你就给我一拳。”白霜回应着。
听到还有这好事,银宵乐了,握着拳说他现在也挺不爽,要不现在就给白霜一拳?
雪豹学着赤狐,抿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人是跟歌慕待久了被传染了?便傻了不成。
银宵是对的,白霜哪又会心中没有一丝丝的不开心。只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他想要把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做到完美。
其实不仅仅是池鸯,他也需要慢慢成长啊。
——沙漠,雕鸮族——
玄砾觉得他父亲肯定瞒了什么事,而他已经不止一次从父亲房里看见那个豺族偷偷的出来了。
而且那个豺族好像在地牢里隐瞒了什么东西,每次夜深人静时会发现他悄悄地下去,随后又悄悄上来。
又一次,玄砾偷偷躲在暗处,看着摩罗从雕鸮族族长的房里走出来,随后环顾四周后,又悄悄的往地牢去。于是玄砾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