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呀。”
“我,名字。”一向沉稳的雪豹就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结结巴巴吐出两个字后,把崽子塞回了池鸯的怀里,嘴里念叨着有点事,最后冲出门落荒而逃。
得,还能被吓跑一个?
池鸯疑惑的看向银宵,赤狐挑了挑眉,走过来坐在了白霜刚刚的位置上,伸着手边去逗崽子边解释道:“你知道白霜那死脾气的,他啥事儿都喜欢往自已身上揽,你为了生这个孩子差点死了,他短时间内不可能能用平常心对这个孩子的。”
崽子好像很喜欢银宵,咿呀着挥舞胖成藕节般的小手要银宵抱。
银宵顺势从池鸯怀里抱过他,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说道:“你竟然找我抱,我可是又讨厌你父亲又讨厌你啊。”
幼崽躺在银宵怀里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嘴里还发出只有自已听得懂的声音。
池鸯看了看银宵怀里的崽子,又看着白霜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偏了头。
幼崽被南临又抱了过去,临走时爆发了这两天第一次哭闹,在南临怀里伸着小手,皱着小脸要池鸯抱,哭的那叫个撕心裂肺。
最后还是银宵走了一趟,把崽子给送到南临的房里。
等白霜再回来时,推开门就看见池鸯几人围坐在圆桌前,各个端坐着。
“怎么下床了,等会儿着凉了。”白霜走过来想把池鸯抱回床上去,却被她用手挡了一下。
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池鸯很简约的说了个坐字。
白霜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做啥,但还是照做了。坐下后还不忘去摸了摸池鸯的手看凉不凉。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次。”池鸯抿着唇,眼神在四个雄性身上扫了一遍。
“难产又不是崽子的错,你们干嘛那么讨厌他。”
“那是我的孩子哎!你们讨厌他跟讨厌我有啥区别嘛!”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最终还是歌慕被池鸯盯着不自在了才开始说道:“虽然知道不怪他,但是从你怀孕后又是孕吐又吃不好,还脚抽筋睡不好,最后疼了那么久差点还出事,实在是难以接受。”
池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怀孕不都是这样嘛,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应该就没问题了。”
搬进四合院
“没有下次!”
四个雄性异口同声道,突如其来的给池鸯吓一激灵。
她的可是还没说出口,歌慕就一拍桌子说道:“都生了一个了!还生啥。”
虽然其他几人没说话,但是看表情也都是这个意思。
池鸯愣了愣,心情有点复杂,视线在四个人身上游离着,最后落在自已的手指上。
“可是,不是应该都会想要自已的孩子吗。”池鸯小声嘟囔着,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的纠结在一起,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划着手背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