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是部队的,他也不能私自开走啊!
张恒业也不敢私自用部队的车送人,只得对小姑娘说:
“小同志,我认识火车站的人,帮你联系乘警一路能保护你,等到站後,你让家里人去接你。”
邢美娜吓坏了,她根本不敢自已坐车,就算有乘警保护她也不敢,就相信眼前这两个军人。
为了让他们肯送自已回去,邢美娜报出了爸爸和大哥:
“我爸是省军区的政治部部长,我哥是海军的副舰长,我是军属,求你们了,送我回去好不好?”
陈煜和张恒业互相看了一眼,竟然是邢部长的女儿。
张恒业马上对陈煜说:
“睿扬不在家,部队离不开人,你去送一趟吧,我帮你跟袁团长请假。”
陈煜听了也没反对,既然是邢部长的女儿,那必须把人安全的送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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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睿扬又开始天天往通讯室跑,跟他一样的还有邢海洋,每天一趟去通讯室问有没有他的信?
不过每次他俩都没碰到一起,但今天冤家路窄,他俩碰上了。
霍睿扬看了他一眼,心中忐忑,面上冷漠如常,还跟邢海洋打了声招呼:
“来了?”
“嗯,你取信?”
邢海洋看了他一眼,二次比武又输了,现在看到霍睿扬就想起自已连输他两次,总觉得霍睿扬眼里是胜利者的姿态。
霍睿扬也嗯了一声,颇有些骄傲的说:
“嗯,安然说给我写信,我看看到没到?”
邢海洋皱眉,觉得他是故意这麽说的,他也故意说:
“巧了,安然也说给我写信,我看到了没?”
霍睿扬的脸色就像那变幻莫测的天空,前一秒还晴空万里,後一秒就乌云密布,冷哼一声,宣示主权:
“安然是我未婚妻,横刀夺爱不是君子所为。”
邢海洋寸步不让,提醒他认清楚自已的身份:
“你们已经退婚了,还是你对不起夏安然。”
霍睿扬被噎住,目光冷沉的瞪着邢海洋,邢海洋才不管他生不生气,抽出一根烟给通讯室的老大爷,笑呵呵的问:
“大爷,今天有我的信吗?”
大爷接过烟夹在耳朵上,他挺喜欢这个海军舰长,懂人情世故,每次都乐呵呵的,看着舒服。
他在一堆信里翻找,很快找到了写有邢海洋字样的信,抽出来递给他:
“给你,谁的信啊,是不是女朋友的?天天来问!”
邢海洋接过信,看到落款地址是文工团,脸上的喜色就压不住,开心的回答:
“还不是女朋友呢。”
大爷笑:
“都给你写信了,她肯定也喜欢你。”
霍睿扬看着邢海洋手上的信,落款写着文工团,就觉得心沉入谷底,冰冷冰冷的。
邢海洋看到霍睿扬的反应,之前输给他的郁闷瞬间散了,乐呵呵的对他举了举信:
“安然给我写信了。”
霍睿扬磨着後槽牙,瞪着邢海洋,‘嘚瑟什麽?’
那大爷看到霍睿扬,想到刚才帮邢海洋找信的时候也看到他名字了。
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冷冰冰的小夥子,但还是把信找出来递给他:
“你的信。”
霍睿扬接过信看到落款,脸色瞬间阴转晴,几步追上邢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