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宁惜裸露着,霍靳深涂药膏。
“叶阿姨携赃款出境,是什么罪名。”终究,她不愿叶家覆灭,更不愿叶柏南穷途末路。
“金额大,刑期久,十年至无期。”
“爸爸在挽救叶家母子,是不是?”她看着霍靳深。
“霍家从没有赶尽杀绝,是叶柏南不罢休。我给了他无数次生机,活与不活,取决于他。”
空气中,药香味和奶香味弥漫,霍靳深拇指在她隆起处,褐色的药膏融化,他偶尔揉,偶尔摩挲。
宁惜没反应,霍靳深反应大。
“什么感觉?”他沙哑。
“柏南待我,不是坏人。他选活路,我高兴,他选绝路——”
“胀痛吗。”霍靳深打断,“酥麻吗。”
她蓦地不自在,侧过身。
自己抹药。
雪白的脊背,肩颈,泛起薄薄一层汗。
“是甜的。”
霍靳深没头没尾,点评了一句。
霍淮康风风火火下楼。
“你敢迈出这扇门,就不是礼礼的爷爷!”霍夫人叉腰,在楼梯口。
玄关门一开,一合。
霍夫人气炸了,撞门而入,“靳深,你父亲去见老狐狸精了,你报警——”
宁惜迅速拢紧了衣襟。
“报人口失踪!”霍夫人豁出面子了,“让警察捉奸他!”
“父亲惦念叶太太母子的安危,您由他去吧。”霍靳深小腹欲火中烧,拉了毯子盖住,没心情劝架。
“叶家大祸临头,你父亲和阮菱花频繁来往,十有八九被牵连。”霍夫人并非嫉妒,是理智,“现在是划清界限的时候,不是弥补愧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