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刑警?”
她看对面的霍靳深,遗憾是,没资格靠近他,触碰他,甚至怕泄密,怕这段酸酸甜甜的怀春心事,浮出水面,遭人讥讽,一朵野花,攀了高山之巅的雪云。
“刑警。。。”她敷衍霍淮康。
霍靳深捏着勺子,拨弄碗里的米粒,一张脸喜怒不辨。
“我霍家的小姐起码配一个刑警队长,你霍叔叔扶持他,十年升副局,十五年升正局,惜儿未来是局长夫人。”霍夫人得意,将话题抛给霍靳深,“方家斌哥儿的女朋友怀孕了,方老太爷琢磨了名字,孙儿叫方墨,孙女叫方砚,方家有子嗣了,你抓紧。”
宁惜咬着筷子头,心神不宁。
催婚了。
霍夫人年年催,霍靳深年年搪塞,有方大斌这个‘榜样’,霍夫人彻底发癫了,估计会月月催,比月经准时。
“我不图你生几个,就生一个。”霍夫人哀求霍靳深,“是孙儿乳名叫宣纸,孙女叫朱砂。”
“太拗口了。”霍淮康解围,他支持霍靳深搞事业,风华正茂的年宁应该在商场大展宏图,而不是儿女情长,“孙女叫小毫毛。”
霍夫人一愣,“什么讲究?”
“毛笔有狼毫,羊毫。。。笔尖有毛,小毫毛。笔墨纸砚人人知道,不稀奇了。”
霍靳深不禁笑。
“你们父子联手气我!”霍夫人摔了筷子,不吃了,“惜儿,上楼!我辅导你功课。”
瞧热闹的宁惜愣了。
无辜躺枪。
霍靳深若无其事瞟她,继续喝粥。
“哥哥。”她绕过他椅子,小声求助。
他不理。
“你救我。。。”她焦虑。
“惜儿!”霍夫人督促,“你磨蹭什么!”
她跟着上楼。
霍夫人不擅长文化课,稍稍擅长艺术,宁惜弹琵琶,唱评弹,霍夫人一板一眼纠正,“跑调了,你人在北方,你音调去北极啊?”
宁惜重唱。
“发音错了,舌尖卷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