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是送其他女人的。
霍靳深审视她。
可恨。
收了好东西,笑了;他没拿东西,她耷拉脸。
也不关心他睡得怎样,吃得怎样,辛不辛苦。
小白眼狼。
。。。。。。
车抵达西港大学,校长在门口恭迎,“霍公子,霍小姐。”
除了霍淮康夫妇的圈子,和霍家略有交集的外界人士,大多认为她改姓霍了,甚至认为她就是霍家的小姐,不清楚所谓养女、姓宁的内幕。
她环顾四霍,是一所三本院校。
学费高,专业小众花哨,霍家只图她混个本科文凭,学历是权贵家族的门槛儿,霍夫人一心捧她做官太太,而且是大官太太。
必须装点门楣。
宁惜跟随霍靳深在教学楼和食堂逛着,校长奉承,“霍公子与妹妹的五官神似啊。”
“神似吗?”霍靳深扬眉,打量宁惜。
初见她,八岁的干瘪小豆芽,扎着小歪辫,一对梨涡,杏眼,齐刘海。。。虽不漂亮,但灵动可爱,宁衡波爱如珍宝;九岁,登门拜年,她抱着他腿,‘靳深哥哥,红包。’;十岁肺炎住院,霍家三口去探病,她躺在床上,小大人似的一句‘今天不方便待客,等我康复了,给叔叔阿姨和哥哥倒水赔罪。’
那会儿,霍夫人很稀罕她。
因此,她十二岁宁家出事,霍家完全可以安顿在另一套宅子,雇几个保姆厨师养育她,偏偏带回老宅抚养了,给了养女的名分。
“喜欢这所大学吗。”霍靳深问她。
她搓着发梢,“不喜欢。”
校长一听,焦虑了。
霍家的千金可是一尊大佛,学校有了她,申报大额资金补助太容易了,各部门一路绿灯,“霍小姐哪里不喜欢?”
“没有焖笋和粉蒸排骨。”
校长一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