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额头。
滚烫。
高烧一般。
忘了,立刻忘了。
“惜儿小姐回来啦。”何姨乐呵呵,“我元宵节送去疗养院的乌鸡汤您喝了吗。”
宁惜心神恍惚,“喝了。。。”
“您怕腥味,我拿香醋和白酒腌制了,不腥吧?”
“进来。”这时,霍靳深开口。
她一激灵。
攥紧了外套的拉链。
推门。
男人衬衫长裤,恢复了斯文,从容。
“回家兴师问罪?”霍靳深系着纽扣,注视她,“不许你和他跳舞,不痛快了?”
一段‘香艳’的插曲,扰乱了宁惜,没了气势,“你。。。别折腾他了,已经不跳了。”
“你喜欢一个,霍家折腾一个。”
“不喜欢。”
霍靳深眯眼。
良久,“住下吗?”
她摇头。
“明天,我出差外省,为期一年。”他停顿,“今晚,你在家吃饭。自从春节一南一北,父亲母亲一直想你。”
一霎,宁惜的血脉筋络似乎断裂了。
坠入冰窟。
霍靳深要离开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