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咬着苹果,不甜了,酸酸的,涩涩的。
抬头,四目相撞。
昨日的风雨放了晴,露台阳光灼白,霍靳深陷入一团明亮,面孔反而隐晦,黯淡了。
他亦是看着她。
她眼睛仿佛一匹滑腻的锦缎藏了一根针,软绵绵的倔强。
勾人心疼,心痒。
“是官家,或是富家小姐。。。”霍夫人不罢休,她继续讲,“学历高,门当户对。”
霍靳深眯眼。
几分凛冽,几分寒。
“靳深,你妹妹明白的道理,你明白吗?”霍夫人重新问他。
他目光仍旧在宁惜脸上,良久,“明白。”
“你圈子里,没合适的姑娘,我和你父亲物色一下,你同意吗。”
“同意。”
宁惜不吭声。
霍夫人满意了,“靳深,二代子弟中,你最明事理了。”
结束了祭礼,霍靳深连晚饭也没吃,收拾了行李箱,飞外省。
何姨依依不舍送他出门,“秋燥,肺部容易上火,您戒了烟,别复吸了。”
“嗯。”
“国庆休假,回老宅吗?”
“不休,不回。”霍靳深上车,不留恋,扬尘而去。
宁惜躲在二楼窗户,瞧着他的车拐弯,消失。
三天后,‘金莲花杯’的主办方通知宁惜,第一名和第二名有争议,评委团复审了决赛录像,宁惜获金奖,王莉莉获银奖。
她兴奋拨霍靳深的电话,没接。
大约在忙。
编辑了短信,临发之际,怕扰了他,也删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