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一乱。
“摘叶子偷亲我?”
“不是偷亲!”宁惜疯了一般解释,“是粘了糕点的渣子。”
“粘就粘了,不是大事,你舔它,吮它,为什么?”霍靳深从没如此咄咄逼人,如此直白,“狡辩不是偷亲,那是什么?”
她呼吸凝滞了,眼眶红了,“哥哥。。。”
“哥哥?”他低头,唇挨着她耳朵,“有妹妹啃哥哥的吗,是第一次啃吗,宁惜。”
“是。。。”
“撒谎。”霍靳深声音那么磁性,醇正,一字字,“在卧房,啃过吗。”
宁惜无措,摇头。
“不问一问我吗?”他撩开她鬓角的乌发,耳廓是粉嫩的,薄薄的一层潮汗,天分明凉了,可想她多么紧张,“我有没有偷亲过你。”
“霍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啦?”何姨端着竹筐出来,晒桂花瓣酿酒,看见霍靳深坐着,宁惜蹲着,气氛隐隐不对劲。
“刚回。”霍靳深泰然自若松手,“辅导她功课。”
“惜儿小姐两年没请家长了。”何姨调侃,“以前,阿姨和哥哥轮番去,她藏在阁楼,反锁了门,夫人抄着戒尺板,急得踹门。”
“大学还请家长,是闯了大祸。”霍靳深打量她,“她没胆子。”
宁惜羞赧,浑身发胀发麻,转身跑进屋。
。。。。。。
傍晚,叶柏南回叶宅。
踏入玄关,叶太太迎上他,“霍家在考察柏文。”
他换了拖鞋,“晋升队长?”
“女婿。”
叶柏南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