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学。”
原本,慕夫人是办理了退学,他悄悄去学校改了休学。
虽然尤溪不是学习的材料,好歹要念完大学。这圈子的世家小姐、豪门太太,个个儿是留过洋、考了学位的,属于上流社会的镀金门槛儿,他不介意流言,尤溪敏感,以后被嘲讽没见识,她多多少少委屈。
“我们经济学老师每天上课点名,点到尤溪,关心她什么时候回校。”
经济学老师。。。
“那个年轻的代课老师?”
“他兼任英语课,很有才华。”安然没察觉慕晟封神色不太好了。
尤溪从厨房出来,餐厅只剩下慕晟封。
“你同学走了。”他挪了椅子,坐下。
她在对面。
慕晟封夹了一块鱼肉,仔细挑刺,他一向是替尤溪剥,她下意识递出碗,结果,他吃了。
四目相视,他无动于衷咀嚼着,“习惯了?”
尤溪收回空碗。
“我理所应当照顾你,护着你,至于欺负,哪次欺负是真?‘欺负’完了,哪次软下身段求和、哄你是假?”慕晟封依稀陷入了一个漩涡。
不见她,割舍不下;见了她,又想起慕家的衰败,百般地挣扎,恼她,也恼自己。
两股情绪猛烈撞击他。
他撂了筷子,进书房。
风风火火来,冷冷清清去。
尤溪所有的话,哽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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