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顾少非甩上房门,廊灯亮起,昏昏暗暗的,照得人影绰绰,摇摇曳曳,骚动着人心。
两人隔着厚厚的外套靠在一起,他靠近她,呼出的气流染红了她脆弱的耳垂,“璨璨,你是不是馋我?”话音又低沉又性感。
姜璨感到他放在腰间的手隔着衣服摩挲着,忽轻忽重地揉着,她痒得不行,扭着身子躲。
“你知道就行,说出来干什麽。”她被他磨得又软又痒,有些气恼地说。话音刚落,她就感到下颌处一暖,她配合着仰起头,凑上渴望已久的唇。
细密的吻附上,敏感的双唇被他轻啄丶碾压着,若即若离,先是碰上,辗转一圈,又拉开距离。
他看着她笑,眼中像盛着漫天的星光,脱掉外套,接着又凑上去轻吻,每一次碰触都带来颤栗的电流,姜璨被他吻得上不得下不得,想搂紧他给他个痛快,但他却又总在她控制不住时放开她。
她伸手掐他劲瘦的腰,顾少非轻叫一声,伏在她颈窝笑。姜璨看去,只见顾少非腹上的轮廓更明显了,人鱼线清晰流畅地向下蔓延,却被挡住了视线,姜璨看得有些眼热,直接伸手。
“干什麽,性骚扰啊?”顾少非被挠的有些痒,缩了缩身子。
姜璨用指甲划着他清晰分明的腹肌,随着她的触碰,肌肉的轮廓时松时紧。
“你是不是不行?”姜璨挑眉看他。
顾少非:“……”
他猛地按住她那只挑衅的手,另一只手握着她下颌,拉进,呼吸交缠,水汽像晕在脸上一样,模模糊糊的,几乎要看不清楚了。
姜璨刚张口,就感到视野一暗,是顾少非的唇。
他吻上去,挑开唇瓣,长驱直入,搅着她的舌翻来覆去的,像是永远都不愿停下这缠绵的炽热。
没过多久,他伸手护着她头顶,另只手支在她耳边,欠欠地问她:“喊什麽?”
姜璨想骂他,开口却只剩下轻哼。他垂头,视线带着幽暗的野火,细细扫着她,姜璨掰过他的头,“看什麽呢?”
顾少非被按着头,手又支着腾不开,只能用行动反抗。
“顾少非,你有毒。”
“对你耍流氓是我的权利和义务。”他的话有些许得意和霸道,姜璨却已经听不清了。这个人看起来温柔有礼,此刻却疯的可怕,他咬着她耳垂,一遍遍地说:“璨璨,宝贝,我爱你。”
姜璨嗓子跟冒着火一样,又哑又痒,她被抱到洗手间清洗。镜子浮上了厚厚的雾气,影影绰绰,即使是隐约的轮廓看着仍令人血脉偾张。
“不看看吗?”
“滚——。”
最後,即将入睡时,顾少非掰开她刚刚合上的眼皮,兴冲冲地问她:“璨璨小公举,你还馋吗?对我的服务满意吗?有什麽需要提升的地方吗?”
姜璨打掉他的手,转过身去不想再理这个恬不知耻的人,但身後却顺势拱上来一团火,将她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觉得你应该挺满意的,毕竟那麽多次。”
姜璨:“……顾少非。”
顾少非:“?”
姜璨:“闭嘴,睡觉。”
顾少非:“……哦。”过了会儿,就在姜璨即将睡着时,她感到耳垂又被轻轻含住,她一个哆嗦,擡手扫开,只想睡觉,却听到了很轻很轻,却又很缓慢的一句:“爱你,宝贝。”
早上,两人收拾妥当已经都到十一点多了,姜璨醒的不晚,却无奈被某人拉着又提供了一次服务,她戴好耳饰,背上包,刚打算拉门出去觅食,就又被顾少非拖了回来,他死死地抱着她,姜璨被逗笑了:“怎麽,刚不是说饿吗?”刚刚运动完,顾少非瘫在床上,说自己好像低血糖了:“一起来就被你压榨,哎,我好惨。”这是某人的原话。
顾少非埋在她颈窝,瓮声瓮气地说:“酒店不是有餐吗,我们叫上来吧,这样就不用出去了。”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姜璨无奈:“行吧。”话音刚落,顾少非便奔去拨响了床头柜上的电话,两人对着菜单点好菜,姜璨卸下包,换上睡衣拖鞋,顾少非凑上来,嬉皮笑脸的:“璨璨,我们今天不回去了吧?”
姜璨斜睨他,认真地好奇了:“我是可以,但你没问题吗?”
顾少非:“我也没问题,我舍友知道我有女朋友。”
姜璨意有所指:“我是说你身体没问题吗?你昨天今天已经三次了,晚上还行吗?”
顾少非憋红了脸:“我行得不能更行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两人吃完饭,窝在床上看电影,上次那个电影没看完,这次继续,但这部电影实在是命运多舛,又一次没放完,他们倒也没有真枪实弹,只是两人像是被吸住的磁铁一样,接起吻来总停不下来,一下午便这麽腻腻歪歪地渡过了。
到了晚上吃完饭,姜璨终于决定干点正事了,她推开粘着她的顾少非,一脸严肃:“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顾少非只能学着她的样子,盘腿坐在她对面,两人隔着片白床单,这样的谈正事方式,着实有些不够严肃。
“什麽?”顾少非纳罕地问她。
姜璨便将莫里恩找她说的那件事说了,顾少非原本轻松随意的笑容随着她的话语消失了,脸上也变得严肃起来。
姜璨看着他,认真地说:“大概就是这样,去的话就是三周後出发,大概需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