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非:“等等,我录个音,你再说一次。”
姜璨伸手掐他腹肌:“我看你是皮痒了,讨打。”
顾少非连声叫着“疼疼疼!”姜璨才放手。
顾少非双眼红红的,控诉:“家暴是吧?!可以不爱,请别伤害!”
姜璨伸手,威胁他:“有本事你报警,没本事就给我受着,知道吗?”
顾少非委屈求全,“那你轻点,姐姐,人家怕疼。”
姜璨:“……噗,你下限呢顾少非?”
被他这麽一闹,悲伤的愁绪被冲散了点,顾少非又抱紧她:“要记得想我,每天要跟我打电话,要视频。”说完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借着抱得紧别人看不清的优势,一下一下地亲她的脖子。
姜璨被他亲的又痒又麻,但也不想阻止他,任他嘬着,环着他的腰:“你也是,不要做起实验来就不管不顾的,记得好好吃饭,少熬夜,我知道你任务中压力大,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你俩,我看了很久了,有完没完啊?”忽然,一个声音插进来,是文菲的。
姜璨猛地松开顾少非,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站在一旁的文菲,她有些尴尬。
顾少非微微红了脸,姜璨挺身而出,假装淡定地一把揽过顾少非,“怎麽,我们感情好不行吗?”
文菲无奈:“可以可以,但是老板都到了,让我们过去集合呢。”
姜璨掏出手机,打开whats,果然五分钟前,莫里恩在群里说自己到了,让他们在95号集合。
她收回手机,转身给顾少非说;“那我走了。”
顾少非拉过行李箱:“走吧,送你过去。”
文菲皱皱眉,对姜璨小声说:“弟弟真粘人啊。”
姜璨轻笑,小声说:“没办法,太爱我了吧。”
文菲:“……”
如果我做错了什麽,法律会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在这里吃狗粮。
顾少非一直拉着她的手,直到到了95号值机窗口,姜璨看到了莫里恩一行人,莫里恩侧对着他们,旁边站着的是她一位叫查尔斯的师兄,对面是两位姜璨不认识的人,三人走过去,姜璨和文菲跟莫里恩问好,几人互相介绍过,点头握手。
顾少非也上前,跟几人一一握手,客气地感谢几人对姜璨的关心和照顾。
莫里恩闻弦知雅意,笑呵呵地打趣:“放心放心,保护女性不正是我们男士的职责吗。”
姜璨有些不好意思,拉过行李箱,对顾少非说:“好了,你先回去吧,办好手续我给你说。”
衆目睽睽之下,顾少非要脸,没好再撒娇,只是捏了捏她的手,给她了一个拥抱,才转身离开了。
文菲慢慢凑到姜璨身边:“你俩挺激烈啊?脖子都啃红了。”
姜璨吓得一个哆嗦,一把捂住刚刚被顾少非嘬个不停的地方:“啊?!真的吗!?”
文菲:“你把丝巾拉上去点,没事,不凑近看不出来。”
姜璨咳了一声,故作淡定地理了下丝巾,用眼神问文菲:“好了吗?还能看见吗?”
文菲竖了个大拇指。
姜璨收回手,几人凑在一起聊天,等着最後两位还没到的同事。
聊起这次考察,大家都很激动,言语间流淌着满满的期待和憧憬,就连一向比较冷淡的查尔斯都忍不住兴冲冲地说:“我已经激动地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连刚刚因为跟顾少非的离别搞得心态有点崩的姜璨都不由自主地被谈话吸引了过去。
这次的新发现是一座新的陵墓,在墓道里发现了很多精美的壁画,还有一座金棺,莫里恩就是受邀去进行实地考察。
或许是因为历史太过久远,群衆受教育程度不够,埃及本土对于文物保护和探索方面并没有很强烈的责任意识,多年来,很多学术研究丶科学考察,都是外国人比本国人还上心。
这对于一个古老国家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呢?
没过多久,两位同事到了。一男一女,都是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行人到齐,一起办了手续,到了登机口,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就要踏上飞往卢克索的飞机了,他们先用近五个小时,飞往开罗,再修整一个半小时,于开罗起飞,一小时後到达卢克索,顺利的话,到达时刚好是当地午夜。
姜璨坐在椅子上,边跟顾少非聊天,边听同事们侃侃而谈,他已经回到家了,发了一张照片给她,姜璨点开,赫然就是她的书桌。
上面摆满了她的研究资料,还有笔,好像书桌的主人只是去了趟洗手间而已。
顾少非:“人去楼空,睹物思人,难受。”
姜璨:“抱抱。”
顾少非:“我决定今天睡实验室,床单上都是你的味道,孤枕难眠。”
姜璨有些好奇:“我什麽味?”应该是香香的吧?
顾少非:“让我欲罢不能,爱死爱活,闻到就起立的味道。”
姜璨:“……”
“走啦。”文菲扯扯她,姜璨收起手机,起身。
文菲拉着她的胳膊,手湿漉漉的,一双眼亮得出奇:“埃及,我们来了!”
姜璨看了看她,也笑了,神采风扬,跃跃欲试:“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