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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後,莫里恩教授和莉莉脱离了危险,转进了普通病房,他们一行人也不用都在守在医院。
他们制定好轮流看护计划,终于也能过上了还算正常的生活。
这天,姜璨帮着两名伤患换完病房,便跟着顾少非走了。
出了医院大门,已是夜色正浓,两人打了车回酒店,一进房门,顾少非便把她按到床边,开始这两天的例行公事——换药。
由于处理地好,胳膊上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痂,周围的一圈青紫淡了很多,腿上的擦伤也是如此。
顾少非蹲在地上,皱着眉头换药,他每次跟她换药都是这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明明受伤的是姜璨,但唉声叹气的却是他。
“好啦,我这不是已经快好了吗?”姜璨轻轻揪了揪他头顶翘起来的那根发。
顾少非不赞同地看她一眼:“别闹。”
最近,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闹”。
姜璨有些不明白,难道是她变得幼稚了吗?怎麽感觉他对她,越来越像在对待一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
换完药,姜璨乖乖地躺在床上,顾少非掀起她的衣服,看她腰上的那块青紫,看了半天,又按了半天,才得出结论:“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光线很昏暗,暖黄色的灯火打在顾少非的眼角眉梢上,光影明暗勾勒地他本就□□的轮廓更加立体了,但和那界限分明的下颌线不同,他的眉眼却很温柔,尤其是看着她的时候,好像有着能够让万千星辰失色的柔光,锁骨下,由于俯身敞着的领口,能看到暧昧的线条,紧绷着,有着蓬勃的张力。
姜璨咽了咽口水,看着他,轻声说:“顾少非,你难受吗?”
她垂眸,看着那里,暗示他。
这几天两人天天抱在一起睡觉,很多时候她都被他戳醒,但那个逮着机会就这样那样的顾少非,却好像突然清心寡欲起来,再憋,都不会做什麽。
她也知道,他是因为她的伤势,但在她看来,这点伤口,根本不影响他们做什麽。
“不难受。”顾少非移开视线,一把拉下她的睡裙,重重说道,他的发在黄色的灯光下,好像都在反着圣洁的光。
他很高贵,凡人休想染指。
但他越这样,姜璨越想染指他。
她猛地坐起来,一把将他推到床上,顾少非怕她摔着,擡手护着她,这刚好给了姜璨可趁之机,她当机立断,长腿一伸,直接跨坐到他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难受,我难受。”
顾少非躺在她身下,睁大双眼,面色潮红,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姜璨豁出去了,抓着衣服就要脱,却被顾少非拉住:“你冷静点!”
姜璨打开他的手,一只手支在他耳边,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放到身上,盈盈的目光带着水,美目流转,都是风情,
“摸摸我,我痒。”
“……”
她带着他的手划着圈,顾少非眼里都是挣扎,侧过脸不看她,“你要丶你要谨遵医嘱。”
姜璨按着他的手,垂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明天你就走了,我想你,帮帮我,顾少非。”她故意说得很慢很轻,眼角眉梢都是春情:“我想要你,顾少非。”
顾少非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充满了疯狂的欲望,他轻声说:“疼了可别怪我。”说完翻身而上,疾风骤雨般的吻袭来,姜璨环着她的颈,扬起下巴,回应着他给她的全部,唇贴着唇辗转碾压,勾连着银丝,舌也跟着长驱直入,霸道地占领她的全部。
两人的汗滴在一处,她看到他隐忍的表情,腹部肌肉拱起,人鱼线摇晃着,清晰可见,她被他晃得说不出话,只觉得神经集中于一点,头晕目眩,极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忽然,顾少非垂首堵住她的唇,绷着声线说:“小点声,这个酒店隔音效果不好。”
姜璨眼角泛红,还带着泪,“那你慢点。”
他松开她的唇,看着她,忽然笑了,“那恐怕不行。”
顾少非真的是憋久了,放开了便颇有收不住的势头,颠来倒去地折腾,到最後姜璨实在受不了了,开始胡言乱语:“我腿上的伤口疼!”
顾少非停下来,撕开胶带看了眼,“好着呢,放心。”
姜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