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戳破又担心明熙疼,一时之间捏着明熙的手摩挲着,不知如何下手灭了这小泡泡。
明熙看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噗嗤笑了出来。
“无碍的,拿针挑破就可以了。”他虽是没见过但听说过。
府里的阿婆,做针线有时候会磨起小水泡,他们就直接用针挑破,让它慢慢变干。
“你等着,我去将针取来。”凌仓听後说了一句便向屋里走去。
他从明熙的针线背包里拿出一枚针,转身出了屋门。
明熙将手伸过去。
凌仓一手托着他的手,皱着眉头,一手拿着针在那小水泡上面试了几下,都没下手。
明熙笑着拿过针,“我来吧。”
随後一下就戳破了,他嘴角上扬,“啊,好疼。”扑在了凌仓身上。
凌仓单手揽着他的臀部将他托起来,一手擡起他的手看。
明熙抓着凌仓手臂摸了摸:真是臂力惊人,怪不得每次他都逃不脱。
那小水泡真的陷下去了,上面只一层细细皮肤。
明熙低头看着凌仓捏着自己的手细细查看的样子,揽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无碍的,过几天就好了。”
凌仓转过来点点头。
晚上明熙睡着的时候,凌仓轻轻将他的手拿出来,大手拂过,伤痕瞬间消失。
他牵住明熙的手心在嘴边摩挲两下。
明熙睡梦中嘟囔:“痒~”
凌仓将他的手放被子里,俯身在他脸颊亲了亲,勾唇笑着,“娇贵的夫郎。”
随後躺了下来,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闭上了眼睛。
夜里起来风,屋里的热气也似被带走了,冷飕飕的,虽刮的紧,但却不敢吹动这间屋子的门窗。
床里侧的明熙似是感到冷了,使劲往凌仓怀里钻。
凌仓倒是一点不冷,手臂放在被子外面揽着人,感受到怀里人身体有点凉,捏诀给屋里升了温度。
看这天气明日应不是个晴天。
早间凌仓一推开门,果然不是晴天,不仅不是晴天,而且雾蒙蒙,阴雨绵绵的。
凌仓一出去後便立马关上了门,防止里间的热气儿跑出来,冷着明熙。
昨日风刮的急,凌仓的小院虽好好的,一节菜架子都没倒,但院外面可就不一样了,风卷过的地方,枯树枝满地都是,连河面也全是杂草枯枝。
岸边的草被刮的乱七八糟。
风夹着细雨漫无目的的吹着。
虎崽子叼着一条鱼从河里淌出来。
吧嗒,放地上,抖落两下身上的水珠,随後又刁起鱼朝院中走去。
凌仓出门看着院子两边种下去的桃核长出来的嫩枝桠。
随後就听到一声“哈啾。”从院内传来。
明熙顶着呆毛站在屋门口。
凌仓进了院子关上了院门,匆匆向明熙走去。
“怎的出来了?变天了,今日不是个好天气。”他牵着明熙的手进了屋子。
明熙听後眼睛亮晶晶的,任由凌仓牵着“那我们可以做咸盐蛋了,我都赞了好多了。”
“哈啾!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