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无语⌒
“凌仓~”床上的人叫道。
“好疼。”
凌仓擡眼朝花瓣望去,眼神似是在说:想死吗?
花瓣精不得不化形,再不化形,怕被这人碎成渣,他跪地:“神皇恕罪,这神魂融合,疼是正常的,春神是我主,我不会害他受苦的。”
他一个劲的解释,就担心神皇一个不满意将他魂灵扬了。
神皇您老人家想多了,我一小小花瓣精哪里敢啊。
凌仓面无表情道:“继续!”
花瓣精再次施法。
凌仓指尖的那抹春神魂灵,颤颤巍巍探了出来,攀着指腹,恋恋不舍。
凌仓擡手摸了摸,轻声道:“去吧。”
花瓣精眼睛偷偷斜撇着:想不到这冷面神皇竟也有温柔的一面。
想来也是,熙熙谁不喜欢,想当年万神中哪一个没追求过他,有一个还堕魔了呢,啧啧啧,那场面,他当时是熙熙玉桌上灵瓶中的一枝花,看得是真真切切,爱而不得很是切惨。。。。。
如今倒是便宜这神皇了。
那抹魂灵被花瓣裹挟着,渐渐融了进去。
帐子里热意四散,似是火烧了起来。
一炷香後,悬着的花瓣枯萎了,落地成灰。
霎时之间天界星光更加耀眼,那些常年不结果的仙树,一夜之间挂满丰硕果实,彩云飘飘,凤鸟齐飞。
妖界荒芜山谷开满鲜花,芬芳四溢。受伤妖兽伤口迅速愈合,恢复活力,妖界灵泉重新涌动,灵气浓郁。
人界枯树回春,草木新生,仿佛一夜之间,万物活了过来。
床上的人赤裸着,皮肤白皙滑嫩,额间印记红的艳丽。
花瓣精还未看上一眼,凌仓迅速擡手,蓝光撒过,他的衣袍便罩在床上人的身上。
堪堪只露出两截美玉小腿。
雪白的脚踝处一根红绳,窜着玉珠,勾的人心痒痒的。
使命已成,花瓣精散做花瓣飞向楼外。
凌仓擡脚走向床边,拿起自己的衣裳,将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
拉到胸口时,瞥了一眼他锁骨处,只见锁骨处,一侧的哥儿花菱更艳了一些,另一侧宿命环印记变了颜色,以前是淡粉色,现在却是深红色。
凌仓拉被角的手顿了顿,想起那句神归逆世乾坤撼,三界倾危宿命哀。
神归,三界危。
“呵!”随後擡手将自己的灵力朝宿命环灌进去。
逼着它变回淡粉色。
“嗯~”床上的人儿支吾一声。
凌仓收了手,将被子拉上去,坐在了床边。
他的熙儿似是更好看了一些,这样好看的人儿竟是他的夫郎。
凌仓勾唇笑着,擡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
“熙儿明日起来,可否还记得夫君?嗯?”他轻声问道。
想起明熙说的,若我忘记了,你便时时提醒我的话。
凌仓道:“熙儿,我是你的夫君凌仓,你可要记得我。”
第二日,当晨光透进屋内时,帐子里薄纱中床上的人睁开了眼,坐起身,隔着纱看了一圈周围,目光放在了玉桌边手撑着脸颊,闭着眼还未醒来的凌仓。
眼中冷冷清清,带着几分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