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人走过来,热气腾腾,他的脸也染上了粉色。
“我们何时成的亲?”他问。
凌仓:“虽未正式拜堂,但其他都已做过。”
“包括洞房花烛。”凌仓补充道。
水中的人虽还是神色冷清,但耳尖上一抹红晕甚是可爱。
他转了过去,露出光滑的脊背:“小藤儿呢?”
凌仓看着水中人:“他有了知心人,便出了阴煞域。”
“平日里是不是他伺候你?”凌仓道。
春神嗯了一声。
“那以後换夫君来伺候,可好?”
春神愣了一瞬,随後又嗯了一声,既已经洞房,便也无甚顾虑。
春神洗完後,凌仓便抱着人出了池子。
给他换衣服,穿鞋。
擦头发,边擦头发边问:“熙儿饿不饿?想吃些什麽?”
春神擡头:“你会?”
凌仓笑着道:“当然,夫君什麽都会。”
“那便做些你拿手的。”
随後两人下了楼,去了小厨房。
凌仓挽起袖子,利落的处理了桶里的鱼,“熙儿,帮我将篓子里的菜摘了。”他朝站在桌边的春神道。
春神愣了一瞬,上天入地,敢吩咐他做事的还是头一个。
但春神也没恼,弯腰从篓子里拿出一束鲜嫩的菜。
刚要摘,却不知如何下手,这人到底是要根儿还是要叶儿。
凌仓看他无从下手,便放下手中的勺子,走过去蹲下来拿起一朵拧掉了根儿,随後看向春神:“就这样摘。”
春神点头,也学着他摘了一束,道“我会了,你去吧。”
凌仓看他认真摘菜的样子,忍不住在他额间亲了一下,随後迅速起身。
“我去做鱼。”
春神擡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额头,接着摘菜。
凌仓:也不知他的熙儿什麽时候才能想起来。
呲啦一声,滚油烫着葱花末,香味传了过来。
春神站起身走过来,“熟了吗?”
凌仓:“熙儿莫急,这才刚下锅。”
春神:“那你快点,我,我饿了。”说完便转身继续摘菜。
还真如小藤儿说的那般,熙儿到哪里都是一个小馋虫。
摘好菜後,春神又走了过来:“熟了吗?”
凌仓无奈,解开锅盖夹了一筷子鱼肉,看着没刺儿,凑到自己嘴边吹了吹,才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