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手驻在白玉柱上,撑着脑袋拿着一截枯枝,随意划着水。
擡眼看见凉亭中喝茶的炽炎,桃花眼中含着笑,走了上去,在炽炎对面坐下。
炽炎擡眼一看,随後自顾自喝茶,手刚要擡起茶杯,一只玉白小手摸了上来。
对面那人一手扶着脑袋,趴在桌上,一只手伸过来,缓缓拨弄着炽炎的指节。
“郎君为何独自饮茶,也不知会钰儿一声。”钰儿一副调戏良家汉子的样。
随後站起来,拿过炽炎手中的茶杯,“来,钰儿为郎君添茶。”
炽炎依旧面无表情,很是冷峻,对钰儿的撩拨毫无反应。
钰儿:他就不信这人难不成是万年孤寂的和尚不成。
钰儿将倒好的茶放在炽炎手中,“和尚,呸,郎君喝茶~”
炽炎手摩挲着手中茶杯,冷峻开口,“从哪里学的?”
钰儿一愣,随後一笑:“郎君说什麽学,钰儿这是天生就会,那需要学,郎君可太瞧不起人呢。”
刚要转身,手腕却被炽炎一把抓住,锢的生疼,“这副浪荡样从哪里学的,难不成你天天伺候男人?”声音异常低沉。
钰儿一滞,随後嘴角勾着,指尖缠着他的墨发,绕圈圈,“哪里是伺候男人,他们也配?”
又道:“是他们伺候我才对呢?”
随後葱白手背缓缓拂过炽炎的喉结,再到脸颊,凑近他耳边:“你想不想伺候我?”
“做这样那样,啊!”话还没说完便被炽炎姣着双手一把按在了玉桌上,“啪啪啪。”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三巴掌屁股。
炽炎弯腰靠近他,在钰儿耳边缓声道:“以後要是让我再听到你说这种下流的话,说一次便打五下。”
钰儿挣扎,“放开我,你谁啊,我爹爹父亲还没管我呢。”
炽炎一把松开他,倪着钰儿,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钰儿被气笑了,“怎麽?嫌脏?天下那麽多吃不饱穿不暖的人,为了活着做了那脏污活,难不成你看不起他们?”
炽炎不语。
钰儿继续道:“什麽是下流的话?我就说,我偏要说,你能怎麽样?”
“我就是要汉子伺候我,十个八个的,呜呜呜。”
钰儿话还没说完被一只大手揽腰扯过去。
炽炎一手紧紧锢着钰儿的腰,一手锢着他的脖颈,凑上去狠狠吻住了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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