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卿工作也比以前更加卖力,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留给自己。
虽然推掉了娱乐圈的所有活动,但顾氏的那些闹-事的股东,在短短一个月时间被顾延卿全部解决掉。
顾延卿微微闭上了清冷的眼,开口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金氏?颜氏?薛氏?云妙希?也不过是这几个,等我抽出时间来慢慢解决。”
“小顾总,但如果和太多人树敌,会让顾氏变成衆矢之的。”石念旭还是有些担心。
顾延卿突然冷笑了一声,“难道从前就不是衆矢之的吗?”
石念旭把嘴闭上,没有顾延卿说的太有道理了。
顾氏就像是一块儿人人垂涎的肥肉。
没有人不想得到。
顾延卿:“云城的事大部分处理完之後我要去边城出差。”
石念旭心中一跳,她知道顾延卿去边城的动机。
“小顾总,边城对于omega来说还是充满危险的,现在边城越来越乱……”
“顾氏现在云城太久了,是时候拓展一下新领地了,至于边城乱不乱,只有亲自去过才知道。”
顾延卿说的一本正经,但借口实在太拙劣。
这一个月顾延卿差点将云城的土都翻了个遍。
也没有找到馀舟舟的半个影子。
到了别墅。
顾延卿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这些天她每天都只能进行短暂短时间的浅度睡眠,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她的梦境就会变成,馀舟舟在她面前从28楼跌下的场景。
馀舟舟那双漠然的眼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顾延卿如同做噩梦般惊醒,冷汗淋漓,无法释怀。
别墅中还残存着馀舟舟的信息素味道,如同春风拂面般,让人放松而愉悦的信息素味道。
顾延卿抱着馀舟舟的被单,上面的信息素味道已经不断变浅变淡,她将头埋在其中,将被子抱了个满怀,闭着眼睛用力的吸着病态而贪-婪的去摄取属于馀舟舟的味道。
心跳不断加快,她的易感期快要到了。
顾延卿自虐一般在易感期没有使用信息素抑制剂,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着发情期带给她噬心般的痛感,如同万千蚂蚁在身上啃咬的感觉。
极为浅淡的信息是无法给她安抚。
腺体处肿胀异常,顾延卿发狠的咬着自己的红-唇。
直到冷汗将她的西装全部浸透。
顾延卿这才稍微恢复一些神志,她将身上的西装全部脱掉,赤着脚走在地板上。她打开衣柜,收着一件一件的划过馀舟舟穿过的衣服。
仔细的在每一件衣服上嗅闻着,最後拿出一件信息素味道最浓郁的衣服。
套在了身上。
在馀舟舟离开的这些时间,她都是这样过的,只不过进入易感期後,对馀舟舟信息素的渴求,比平常要强上千万倍。
顾延卿躺在床上,周围浅淡的信息素味道,让她能够哄骗自己産生一种错觉,如同馀舟舟还在她的身边,用温柔的怀抱掩掩的靠在她的怀中。
顾延卿想到在恋综录制时,她躲在馀舟舟房间的柜子里,偷听着馀舟舟和白思琴谈话。
她一直都不喜欢馀舟舟和别的人相处过近,她嫉妒,她内心不安,她只想让馀舟舟的目光看着她自己,她躲在馀舟舟的柜子里,手边捧着馀舟舟的衣服,难以压制内心升起来的火,她做了那样出格的举动,像是一个阴暗的变-态躲在角落里,释放着自己内心不堪的一面,就像现在一样。
可即便这样也难以满足她内心的空虚,心脏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儿空落落的,什麽都填补不了。
空气中寒潭泉水味道的信息素逐渐释放,信息素迫切的想寻找到与之配合的信息素交融。
像是有灵魂一般在寻找着她的伴侣。
只可惜空气中最後一丝微弱的如同春风般味的信息素也缓慢消失。
有时候完全的绝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只有一丝期望,如同微弱的烛光,它时不时亮起,又时不时的灭掉。一秒又一秒的揪着人的心脏,让人无法理智。
……
另一边。
馀舟舟却过得很滋润。
她将以前18年人生,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事情全部体验了个遍。
现在她根本不在乎钱。
钱对于她来说就是个数字。
只是偶尔想起顾延卿时,还会有一瞬间的呆愣,但下一秒便会恢复好。
但是在云城放肆high时,她还是会有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