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察觉到了。
白思莞心中警铃大震,只好抱着胳膊继续往下装。
“对于感情,我都是很谨慎的。”
“原来是考验我麽……”扶华越想越紧张,眼底的迟疑渐渐化作坚定,“我会让白师妹看到我的心意的!”
白思莞:“……”
现在不是考验的时候,关键是真看不见心意呀!
韩芝芝的好感度都比他的高。
心知问不出旁的什麽,白思莞冲扶华挥挥手,“我走了,别送,让我一个人静静。”
见白思莞离开,途经必经之路,吃瓜群衆“轰”的一声全部散开。白思莞擡头看向道路两旁的树。
奇了,哪来的鸟成群飞走了?
此时,白思莞与扶华并不知道躲在墙角偷听的群衆散发出了何等谣言。
传到她耳朵里时,白思莞险些惊掉下巴。
时间回到她从扶华那离开。
群衆散开後,从他们那听到的消息就如同窜天猴从空中炸开,又惊又雷。
一外门弟子跑到自家师哥面前,左顾右看,悄悄地说:“一大清早,我看见白师姐从扶华房中跑了出来,扶华衣衫不整温柔轻抚她的额头,并冲白师姐表露心迹……”
此弟子离开後,师哥又偷偷告诉自家师妹。
“据说,他们二人早已琴瑟和鸣。白师姐与扶华度过一夜後怀疑他耍自己,闹了别扭,扶华好不容易才哄好白师姐!”
师妹狐疑地看着他,“消息靠谱麽?”
师哥“啧”了一声,压低声音:“一手消息,绝对真实!”
就这样,消息一传十丶十传百,成功的传歪了。
身处凌和云洞的丰文滨听到此消息时,琉璃光杯摔到地上,四分五裂。平日里十分心疼的宝贝,在此刻浑然忘记已经破碎的事实。
他连连猛拍凳子,捧腹大笑:“好好好,这才是本座的弟子,得我真传十分之三四!”
而作为当事人的白思莞,则表示要给每个造她黄谣寄出一份律师函,且通通都是到付。
韩芝芝急切地问:“他们污蔑你和扶华,你不打算回应一下麽?”
白思莞坐在桌前,双手交叉,下巴搁在两手的手背上。
“……不急,让子弹飞一会。”
“什麽不急,你的清白……”韩芝芝突然停住,突然眼睛一亮,“什麽啊莞莞,你心机好深呀,你是想让扶华不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受此等闲言碎语,按耐不住来找你,借此加深一下感情。对不对?”
白思莞手一滑,险些磕到下巴。
“……我是想让事态发酵到一定程度後再出面解释,让那些心思龌龊的人狠狠打脸。好啊韩芝芝,你就是这麽想我的!”
她突然猛冲出去,抓住韩芝芝,挠她痒痒肉。
韩芝芝怕痒,只好一边躲一边道歉,“我的好莞莞,我说错了,饶了我吧。”
“想得美!”
两个人闹得不亦乐乎,一只纸鹤从开敞的窗户外飞进来,化作一行字。
“来我房间。”
白思莞停手,韩芝芝已经笑出眼泪,她擦着泪珠打趣道:“还没到晚上呢,这麽急着找你到他房里,扶华这是想白日宣……”
白思莞连忙捂住韩芝芝的嘴。
“小祖宗,你长点心,这是我师尊的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