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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赵梁颂看着那截塌下去的窄腰,这是他往日梦中出现过的人,而今眼瞧着唾手可得,他的心中却并无丝毫快意。
二指探到温热柔软的穴中去,缓慢碾着,磋磨着这敏感脆弱的地儿。
赵梁颂甫一摸进去,秋见怜便发了疯似的踢他,他嗓子叫的哑了,头发皆披散开来,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挣扎的愈厉害,那不成样儿的腕子磨得就愈惨,秋见怜往日最怕痛,现在这血淋淋的也不知道疼。
赵梁颂不禁掐住他那双腕子,伏在他耳旁,低说道:“再动就把你翻过来,叫你看着我这张脸被干。”
此话一出秋见怜吸下鼻子,眼泪滑出来,果真不再动弹,低垂着脑袋像叫人抽没了脊骨似的,他从前就不爱言语,眼下被人逼着翻来覆去也就那麽几句话。
本以为冷落着赵梁颂,避着他就能得来安宁日子,毕竟从前万般种种都是秋见怜眼巴巴的赖着他,後来人走了,不烦他了,赵梁颂反而起了疯劲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招惹。
赵梁颂瞧他这失魂模样,心里不禁也生成几分懊恼,他松了松绑着秋见怜的麻绳,避开伤处,换自个双手反剪着他。赵梁颂舔舐着他的发汗的脖颈丶耳垂,低声哄着说:“你乖些我就不操进去,在外头磨磨,好不好?”
他缓慢抽插那两根手指,许久没开荤的穴里紧仄,他就慢慢操着,操出水来,咕啾咕啾的响。秋见怜里头有了感觉,脊背微颤,说:“别……”
赵梁颂退出来揉了两下那穴,又去碾他那颗小阴蒂,他常年玩枪玩刀的指腹上带了一层薄薄的糙茧子,磨的要人命,秋见怜当即叫了一声,足尖撑着地,腿肚子抖个不停。
当真敏感,不过摸了两把,随便弄一弄就这幅模样。
赵梁颂心知他那有了感觉,掐紧了些,秋见怜腿软了要跪下去,又叫赵梁颂捞在怀里抱着强迫着拈那处,腰勒的紧紧的。秋见怜底下痛,又爽的发颤,哭叫一声吹在赵梁颂手上,水淋淋的一股腥臊味儿。
他瞧的喉咙紧,哄似的亲亲秋见怜鬓边,说。
“见怜,你吹了。”
赵梁颂给手伸到他跟前,叫他闻这自己喷的水,秋见怜别着脸不肯闻,只会垂着眼眸抽噎,唇珠红润,鼻尖上有颗小小的痣,眉头是皱的,瞧在赵梁颂眼里骚兮兮。
他瞧着眼热,大掌按在秋见怜细软臀肉上扇,狠狠拍击两下,骂道:“骚货。”
赵梁颂下头胀痛,要解自己的腰带,想用那活儿肏他屄,他又拍拍秋见怜夹紧的穴,扇的淫水溅出来,说:“腿分开些,别夹这麽紧。”
秋见怜合着腿不准,同他怮着,赵梁颂若是非要来硬的必定会弄出血来,便收手作罢。
秋见怜瞧他如此心中反而不安起来,不知道他又要使什麽样的招数折辱自己。赵梁颂瞧他这戒备模样,笑两声去揉他泛红的白屁股,搓几下说:“毕竟我得听你的话啊。”
话音方落,他那只手就又抠进去操人,入的愈深,秋见怜那截腰就颤的愈厉害,最後他两根手指没入到指根,虎口卡着那穴慢慢插,待到秋见怜缓过来些劲儿时便三根手指一齐进去,抽送的激烈些,操的水声响个不停。
偶尔有几个下人经过,每每这时候秋见怜里面就会绞的分外紧些,水儿也流的多些,赵梁颂仍旧直直的捣到里头去,说:“你很怕叫人瞧见吗,嫂嫂。”
嫂嫂二字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催情助兴的东西,有事叫嫂嫂,无事叫见怜,堂堂赵二爷也就这些恶趣味了。
秋见怜只得像猫儿一样弓着背蜷在他怀里,依凭他勒着自己腰肢的结实胳膊做依靠,紧抿着嘴巴不出声,虚虚的撑在假山上,硌的掌心一片红点子。
赵梁颂手上功夫好,秋见怜不知道吹了几回,弄到最後整个人只得挂在他身上,眼睛哭的掉不出眼泪,好可怜。
赵梁颂下头胀的厉害,但到底是忍住了,直到日落西山才替人理好衣裳放人回去。
血色残阳照在眼前鹅卵石路上,拉出一道瘦长人影,人影摇晃,好似随时都要倒下,如在风中飘荡的柳絮。
秋见怜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松间院的,所幸一路上没人瞧见他这模样,後头有赵梁颂派人跟着,要不又是一桩祸事。
天黑了,赵府血红的灯笼又挂了起来,晚膳时分衆人入席,热热闹闹的独不见秋见怜,平日里他因为赵现山的病就算再没胃口也会来吃两口应付礼数,今夜没来倒是稀奇。
秋见怜素来不爱讲话,来了也是闷头吃饭,除了赵梁颂没什麽人在意他,因此也不算什麽大事,不甚显眼。
大太太差人下去问,松间院的春萍前来回话,只说秋见怜病了,不想将病气过给大家夥儿。
赵梁颂微敛神色,摆摆手。有个双眼炯炯有神的,瞧着铜筋铁骨的少年人附耳上前,赵梁颂低声嘱咐两句,那少年人就下去了。
饭桌上这帮姨太太们也是明争暗斗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打得有来有回。赵梁颂舀了碗山药鸽子汤,听她们争奇斗艳,这诺大的圆桌上摆的十二道菜都是他赵老爷爱吃的,一大家人给他做配。
赵津棠坐在一侧同样缄默着,听说他最近在给老太太筹备布施的事,年中东北沿线流行起霍乱来,无数腹腔干瘪丶神智不清的难民流入奉天城,城内也是哀鸿遍野丶食不果腹。
老太太信佛,念及衆生哀苦,便给这事委托给赵津棠来办,老大是个外柔内刚的,虽同赵梁颂比起来瞧着不起眼,却也是个能成事的人。
吃完饭後赵梁颂嚼着薄荷叶回屋去,刚进门绕过屏风便瞧见桌上那两个食盒,方才出去那人进来回话,仔细瞧着他神色,斟酌着说道:“没见着小少奶奶人。”
赵梁颂面上瞧不出什麽来,他单手拈着桌上花瓶里的白山茶花瓣,说:“门都没开?”
小虎回话:“没…”
山茶花瓣落下,窗外一轮残月高悬,香炉里燃起青烟袅袅,他收回手,下人端上一方锦帕给他擦手,赵梁颂垂眸盯着自己那双手,接过锦帕,没言语。
作者有话说:
现实碰到会报警,文里出现我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