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手,重新得到呼吸的青年表情还是愤懑:“这是我家!”
“很快就是我们的家了。”魏南寻的父母出国居住,只剩下他跟着迟家生活,平时也很少回来,如果不是因为迟闻秋,他都还在忙于工作。
为了报答养育之恩,而不得不接受了照顾迟闻秋的任务,直到迟闻秋也有能力挣钱养活自己,证明魏南寻履行承诺,本该回到正轨,却也不想白白放走他。
魏南寻嫉妒迟闻秋身边的男人,只想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迟闻秋还想说话,嘴巴又被死死吻住了,他反抗着,臀尖被狠扇了一掌,爽感铺天盖地,脚趾头扣紧,他的瞳孔涣散了一瞬。
男人给了一巴掌,很快又给甜枣似的帮他揉开痛觉,感受那团软肉挤压变形,青年断断续续呜咽:“唔不……别!”
他被亲得犯迷糊了,艳红的舌尖微微露出,水声被搅得清脆作响,还夹杂软绵的低吟。
“怎麽就不要了,你的身体敏感程度我最是熟悉,这点就能满足了?”魏南寻的语气看似平静,已经饱含疯癫的怒火,“依我看,那个男人和左正明也未必能满足你这贪吃的嘴,想不想我给你?”
男人的食中二指挖进湿热的口腔之中,捏着闪躲的软舌嬉戏,迟闻秋合不拢嘴,艰难呼吸着,却也没办法骂他,泛着粉的身子哆哆嗦嗦,睡衣已经皱到不能看,糜烂又艳丽。
他的脸魅惑无边,偏生神态又满是抗拒,如此纯情的放浪,实在是勾人得要命,魏南寻的怒火已经没那麽沸腾,反而是另一个地方作祟着。
男人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一直都不带掩饰,火辣得要把迟闻秋烧灼起来,他像被拽上岸的鱼,热汗淋漓,张口费力呼吸着,然而鈎子还在嘴里。
一缕缕黑色长发粘在脖子锁骨,黑与白的冲突,像极了美感强烈的画卷。男人已经没有以前的顾虑,他放肆地一路往下吻,痒意挠人,青年痉挛着腹部肌肉,下意识挣扎。
他疲惫倒在狭小的床铺,被自己的唾液呛到,闷声咳嗽着。
“放松,迟闻秋。”魏南寻是真的想上了他,但迟闻秋这副身子虽然处于兴奋状态,却也过分柔嫩,男人没有太多耐心去伺候,动作越发粗鲁起来。
迟闻秋吃疼,表情变得痛苦,他忍无可忍用力咬住魏南寻的手掌,男人回神,正要慢慢来,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打断他们:“闻秋,你睡了吗?”
紧接着是门锁被扭动的声响,门是锁上的,不好打开。
魏南寻意识到这是左正明,大半夜来还能干什麽,肯定是跟迟闻秋幽会了,他的眼神蓦然变得狠厉,一指变两指,简直能要了人命。
迟闻秋被他抱起来坐着,下坠感明显,他小小惊呼,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听到没有,反而安静了。
“魏南寻……别!”
“不想被发现就别说话,我不敢保证你爸妈会不知道这件事,到时候我只说是你勾引我的,你猜,他们会偏袒谁?是不是又会把你赶出去,自己孤零零生活。”
“唔……”青年疼得泪水濡湿眼睫毛,他下意识摇摇头,眼睛盯着门口,期盼门不会打开。
魏南寻却误以为他是在意左正明,就更加控制不住火气,立马将人放倒,冷哼着:“我就应该直接上了,反正疼不在我,说不定你还好这一口!”
像是预知接下来的折磨,青年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嘴唇也咬得苍白,那画面本该让人怜惜,魏南寻已经气愤得有些烧断理智。
“魏南寻。”左正明的手指扣着门板,他恶声恶气低语,“你要是真敢伤害,我就让迟家万劫不复,同时也不会放过你。你可以试试挑衅我的後果。”
“……”
魏南寻是个精明人,迅速在脑海中衡量利弊,很快就松开了迟闻秋,满是憋屈地整理衣服。
他准备要走,脚步一拐回来,看到青年头扭到一边,清泪从眼尾溢出来,滑落鬓角里。心头毫无征兆地抽疼起来,魏南寻心生悔意,他还是别扭说:“恨我也可以,但你不能跟别人在一起,左正明能护你一时,没办法护一世,明白吗?”
他低头吻下来,勾着青年的舌纠缠了会,又在他嘴唇咬了一口,铁锈味充斥口腔,晶莹唾液又被他舔了回去。
做完这些,魏南寻不得不离开。
门口,两个男人正面交锋,已经落了下乘的魏南寻没有过多停留,直接离去。
左正明赶紧进来查看,看到床上像是经历一场大战的青年,心疼得无以复加,“抱歉闻秋,是我来晚了,他有没有对你……”
“你也走吧,我要休息了。”
“……好吧。”左正明还是听话的,恋恋不舍离去。
恢复清冷的室内又飘来迟闻秋的一声嗤笑,他自言自语着:“还以为能吃到肉的,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还没用。”
他还苦苦装着受害者模样,实际上巴不得被欺负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