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救师尊呢!”
他又深吸一口气,鼓足劲儿扶着女人往床榻移去,同时忍着快要将脑子烧成浆糊的热意,奋力解着自已的衣衫。
“终于,终于,完成一步了。”
他抱着女人倒在榻上,累得只喘气儿。
就在他一边歇息一边纠结着接下来怎么做时,女人终是恢复了意识,抓着他双手摁到头顶,膝盖压开了大腿。
“呜……”
女人贴在他耳旁,喷着热气:
“好逸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女人俯身,掺着呼吸的低语变得极为缠绵。
每一个音节,都拼命地践踏萧云逸的理智。
“逸儿你好香。”
“逸儿,用了师尊喜欢的香波,洗澡呢~”
“为师帮你尝尝?”
热气喷在身前,让他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栗。
不过俯身轻轻一吻,他便哑着嗓子抽噎起来。
真是个小哭包呢!
“好啦,好啦,又不是小孩子家家的,这么爱哭。”
女人抓着萧云逸两只手腕,起身将他抱到了怀里。
一手掐着纤瘦柔软的腰肢,一手握着少年的手,捉弄起他来。
“唔……嗯……”
蓬松的狐狸尾巴无力的垂在一旁,却被女人捡起盘在了手臂上。
夜里的风很大,雨也很大,几年前盖的房顶都遮不住。
不知怎的,少年伤心欲绝的哭了整晚。
为了安慰这只爱哭的小狐狸,女人留下来陪了四日。
恼人的风雨停歇后,萧云逸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哑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谢青筠将他裹在被里,揽在怀里,细心的喂水。
“你看,又生病了……有什么好难过的,如今都嗓子都哑了。”
望着恢复了正常,或许是正常了的女人,萧云逸用力扯起嘴角露出笑容。
无论是怎样的师尊,坏,亦是不坏,他都爱入骨髓。
只是当余光瞥见满地狼藉,整张脸瞬间烧起来,酸软的指头用力扯过被角,死死将脸埋在女人怀中。
呜呜,到底还要不要人活了?
为什么偏偏是他的……漏雨呢?
清冷如雪的白发垂在少年肩头,衬得他愈发不堪入目。
中午时,谢青筠走了,离开前解了萧云逸的禁足。
他这一次没有纠结师尊的离去,而是慌里慌张的收拾起房屋。
若是没记错的话,下午便是风师兄送物资的时间,对了,现在应该改口叫风师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