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迟风眼睁地看着犯人在他眼前,他却问不出一点消息……
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既然是孟大人亲审,那本官就明日再来旁听!」
宁迟风甩袖而去,走之前,还特意看了眼快要晕过去的犯人。
那双眼睛,总感觉在哪儿见过,只是她垂着眸,他无法看清。
他急着回去向太后娘娘禀告。
牢房内随着宁迟风的离去,又重现静寂。
成功骗过宁迟风,云容才抹掉脸上的墨汁。
她眼里带着笑,对顾青渊行礼:「多谢顾大人如此护着民女,民女感激不尽!」
顾青渊见她说敬语,心头又抽紧,每次她一说敬语,那准没好事!
他别开脸,脸色别扭。
「这本就不符合提审规程,与护不护无关。」
他对云容心里依旧有怨气。
云容收拾起被他俩刚打翻在地的木桌,微勾着唇角。
然後,一边说:
「为感谢顾大人手下留情,民女好意提醒顾大人一句,这些日子宫里想必不会太安生,顾大人得提前做好准备才成。」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顾青渊却听出波涛汹涌。
「你做了什麽?」
云容只笑不语,如果她之前交待好的计划顺利,那麽算算差不多也就这些日子。
她在宫中布下的饵,也该收回来了。
第77章这才刚刚开始
安乐宫,秦柔寝殿——仪元殿内。
外头冰雪消融,寒意刺骨,在殿内却是暖意温润,春色无边。
秦柔裙衫半褪,依偎在只穿亵裤的宁迟风怀中,二人一同半卧在凤榻上,榻前的炉灶里暖着酒,酒香四溢。
她轻捏着眼角,眉间染了些愁容。
「迟风,不知为何,这几日本宫的右眼总是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些不安,顾府大火那件事还需尽早完结才成。」
宁迟风轻抚着她的乌发,端起一盏温酒,小心地喂到秦柔的唇边。
「娘娘不必忧心,微臣日日派人盯着,并未发现异常,顾青渊和大理寺近日查到北夷人身上,那正好给了微臣顺水推舟的机会。」
秦柔一听,忧愁散去了不少。
「北夷人?好!乾脆将所有事都推到北夷身上。」
热酒滑过她的喉咙,不止是暖,更是燥,她脸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兴奋之意渐深。
「裴怀略,顾淮之两个老家伙一死,这朝中再也没人敢对本宫指手划脚了!」
宁迟风在秦柔耳边道,「微臣恭贺娘娘!」
秦柔只觉一阵酥痒,她侧转过身,翻在宁迟风身上,指腹滑过他的胸前,勾开他的亵裤,画着圈圈。
「这些年,如果不是你在本宫身边,本宫才不会有今日的尊荣……如今,胤儿已长大成人,又没有了裴顾两家的阻挠,他独揽朝政是迟早的事!」
宁迟风胸膛呼吸渐深。
秦柔俯下身,「只是委屈你了,这辈子你都无法听到胤儿喊你一声『父亲』……」
宁迟风双手环过她的纤背,「微臣不在乎这些,只要我们的胤儿坐在这皇位上,你能开心,即使让微臣立刻去死,微臣也甘之如饴……」
「不许说这些话!」
秦柔急忙堵住宁迟风的嘴,随後,二人相互纠缠,不分上下。
云纱帐里,烛光照映着两道难分你我的身影,腾云驾雾般冲上巅峰。
「宁郎……」
「娘娘……」
「唤我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