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当那个对抗秦柔专政的靶子。
说到底,凌九胤就想要脱离秦柔的控制,掌握自己身为帝王的权力。
她对宫女道:「我身体已无大碍,帮我把外衣拿来,我想出宫。」
宫女却连忙将药碗放在床边,扶住云容,「云姑娘,陛下特意交待了,您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可不能乱动。」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她最不想待的地方就是这皇宫内苑,看上去富丽堂皇,谁知道暗地里埋了多少白骨。
宫女根本拦不住她,她正欲打开殿门,殿门却先被人推开。
进来的正是一身明黄锦服的凌九胤。
二人差点撞在一起,云容急忙後撤。
凌九胤手速极快,一把揽住云容的细腰,将她圈在自己胸前。
眼带宠溺地问:「容儿这麽急想去哪儿?」
……容儿?
云容鸡皮疙瘩瞬间立起。
她乾笑道:「陛下,民女多谢陛下相救,只是民女住在宫内,实在是於礼不合。」
凌九胤低下头看着她,「你不用担心,母后那朕自会办法,至於你那义兄,明日朕会亲自同他说明,朕要纳你为妃!」
在他眼中,只要把云容带回宫里,那麽就是昭告天下,云容是他心仪之人,其他人就休要妄想了。
云容悄悄地往後移动,离凌九胤保持着距离。
「陛下,我与义兄数年未见,白日里在寒疏园也未来得及说话,能否让民女与他先见上一见?」
如今自己前有秦柔和凌九胤,後有言谨行,前後夹击,云容只能先行缓兵之计。
「那是自然,明日朕就召言相入宫,你先在此好好养伤。」
「多谢陛下……」
凌九胤本想坐下和云容闲谈一番,可被安乐宫的内侍给唤走了,说太后身体有些不适。
云容一夜未合眼,看着那烛光想了一晚上。
翌日一早,待她洗漱完,殿外响起李孝德的声音。
「言丞相请随咱家来……」
随着殿门打开,言谨行应声而入。
李孝德手中拿着一个食盒,朝云容弯腰道:「云姑娘,陛下昨日特意交待咱家亲自给您送来您喜欢的梅花糕。」
「多谢李公公。」云容看到李孝德不动声色地在食盒上轻轻点了两下。
「那咱家先告退,不打扰您和言相了。」
待李孝德走後,言谨行看着云容的愁容,谑笑道:
「我这个当哥哥的,是不是该提前祝贺你喜入宫门?」
云容不理会他的戏谑,她向言谨行伸出手,「解药呢?」
言谨行靠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目光扫过她的右肩,眸光幽深。
「云容,你可知你最致命的弱点是什麽?」
云容轻蹙眉头,不知他突然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心软,念旧情……别人对你一丝好,你就记得很久,以他的武功,是不可能伤了你,是你心软了。」
言谨行口中的「他」指的是阿野。
「他为何会在通天卫?是不是你故意让他来对付我的?」
言谨行却失声笑了出来,「云容,你记得当年他的救命之恩,可他其实早就不记得你了。」
言谨行是从杨玉娘口中得知那小子曾救过云容的命,不然,又怎麽可能在那小子快要被人打死之时救了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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