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奇怪:“她明明要跟着云照瑄,为什麽要躲这麽远。”
“云照瑄又看不见他。”
楚松风手指一弹,一道金光打在云照瑄刚刚站的位置上,黑红的煞气无法隐藏。
“他身上煞气太重,煞气克鬼,那位大娘靠近不了他。”
“原来是这样。”月照歪歪头,又想不明白了:“那为什麽我可以靠近。”
楚松风轻笑,伸手拉过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手心画了画,淡淡的金光一闪:“因为我在啊。”
掌心被指尖触碰,痒痒的,手指若即若离,像是碰到了又像是没碰到,月照下意识地抿了抿唇,不敢看自己的掌心。
等符咒一画完,月照就收回来手,他心脏跳得有些快,故作平淡地嗯了一声,一溜烟就不见鬼影了。
楚松风有些失望,他老婆怎麽老跑。
阿晓皱着脸,觉得跑了也好,剑尊经历了两个世界,已经不像之前是个青涩的菜鸡,而是朝着老流氓的方向进化。
天可怜见的,一个天真懵懂的小鬼哪受得了他动不动的撩拨啊。
更可怜的是他,他这麽优秀一个统,更是对追爱一百式信手拈来,却还没谈过恋爱,只能看着别人谈。
他怕自己还没找到对象就被撑死了!!!
……
这天,庄园里都喧哗起来,仆人们忙前忙後地准备着,外出许久的云庄主与云星津父子俩要回来了,据说还带了位客人来。
夕阳照出金黄色的光,楚松风把手中的花盆换了位置,他直起身子,手上沾了些泥土,耳边突然传来清亮的少年音。
少年看着十七八岁上下,穿着红色的衣裳,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望便知是位天之骄子。
“你是……”他俏皮地眨了眨眼:“新来的花匠?”
楚松风:“……”
天命之子是装傻白甜不是装智障吧?看他的衣服就知道不可能了。
一寸千金的锦绣被江南顶级的绣娘亲手缝制,看上一眼便知道价值不菲,更别说着还是件道袍,腰间配着上好的碧玉,就是束发的玉冠也是玉质澄澈的墨玉冠。
尤其是他身上这块玉佩,通透的碧玉可谓是价值连城,字面意思的那种。
他这个世界的便宜爹是首富,富可敌国,又偏宠长子,有什麽好东西都要往他这儿送。稍微识货一点儿的都能从他这简单的打扮里,看出他极其富有。
谁家有钱的道士会去给别人做花匠?
“云小公子?”
云星津惊讶地张大了眼睛,声音娇软又透露出不可思议:“你认识我?”
“难道是之前你见过我,但是我没发现?”
他又看着地上的开得正艳丽的花:“你好厉害呀,种的花真好看。”
楚松风有些无语地别过脸,他老婆就是被这麽一个东西顶替了身份?简直是败坏他的名声,倒霉透顶了。
云星津见他半天不回答,擡起头,眨巴眨巴眼睛:“哥哥你怎麽不说话呀?”
被这矫揉造作的声音污染到了耳朵,楚松风觉得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是要比之前的厉害,光是一个照面,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月照这时刚好回来了,楚松风看着他,顿时舒服多了:“刚刚去哪儿了?”
月照本来想问眼前这个少年是谁,因为这人也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是被楚松风这麽一问,他当即心虚地缩了缩手:“就是到处看了看。”
“饿了没?今天带你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