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好的好的,前辈您放心,我就在旁边找个地方待着,您和仙尊有什麽需要只管叫上一声就是。”
楚松风又拿出一些他觉得月照会喜欢的小东西,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布老虎。
“开心吗?”
月照:“???”
苍白的手待着些青,楚松风将手捂住自己手里,冷冰冰的,没什麽温度,被他包在手里才暖和了一些。
“你开心吗?”
月照眼里泛起了雾气,笑道:“开心。”
“谢谢。”
楚松风再次想,月照真的很好看,他想抱一抱,而且月照软软的,抱起来很舒服。
他伸手,将月照按住怀里,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吕锦屏住呼吸,收回法宝,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大能,居然还和流月仙尊在一起了!!!
他记得流月仙尊应该活不了多久了吧,天剑宗并未隐瞒过这事,还大张旗鼓地为松风剑找新的主人,因为他们自个不被神剑承认,于是纷纷大肆收徒,希望松风剑选择的下一任主人是他们那一脉的。
为了神剑,不少人舍近求远,自家的宗门不进,自家的家学不学,送到了天剑宗来,就等着流月仙尊一死,尝试继承松风剑。
虽然现在的修士已经不像是之前了,魔族离开人间也有几百年了,大部分修士早就忘了魔族的可怕,尤其是五十年前,流月仙尊重伤,封印留下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弱小的魔族得以通过这道口子进入人间,这群弱小的魔族连凡人都打不赢,修士又怎麽会怕呢,倒是纳了不少小魔做妾侍,他们对魔族的观感越来越好。
凡人就更是如此了,和那些柔弱但美丽无辜的魔族亲如一族,巴望着一亲芳泽。
已经没有人会惶恐与流月仙尊的逝世了,吕锦望见他的第一眼是惊恐又害怕的,意识到他并不是什麽祭品和夺舍对象之後,冷静下来便是奇怪。
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流月仙尊怎麽还活着。
啧,吕锦对着自己骂了一声,这麽想也太没良心了,不管如今的魔族是怎麽样的,但是当年的魔族却是很残暴,流月仙尊为人间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不该那麽想。
只是,这个想法就那麽突兀的冒了出来,好像在平常之间,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流月仙尊要死了的想法。
唉……
他叹息一声,又有些兴奋地想,第一手消息他可拿到了,天机阁向来喜欢攀比谁得知的秘密更多,谁得知的秘密更大。
流月仙尊魅力不减当年,还有了一位同样强大的道侣,这得是爆炸性的消息了吧。
这次,定然没人能比得过他了。
……
楚松风给月照做好了甜滋滋的糕点,又备了清甜的花茶,两人坐在一起,听着吕锦讲故事。
该说不说吕锦不当说书的,真的是屈才了,简直是说书这一行的天才。
给月照喂了一小块糕点,他的手指都打湿了些,舌头下意识地在上颚一刮,他有些想舔。
有些难为情地收回手,给月照又倒了一小杯花茶,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照。
很快,月照就从耳根红到了脸颊,他半嗔半怒地瞥了楚松风一眼,结果这人,根本就不知道收敛。
吕锦讲故事讲得口-干-舌-燥,往下一望,两人都心思早就不在故事里了,全然是无视了他的存在,在那儿眉目传情去了。
要不是收了那昂贵的工钱,吕锦他现在就,现在就……唉,他也不敢不讲不是。
继续吧,能给这麽两位人物做摆设,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人嘛,一定要往好处想。
楚松风目光落在月照绯-红的耳垂,舌根更痒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老想吃了月照是怎麽回事,想咬一咬,舔一舔,吸一吸,吮一吮。
他好端端一把剑,怎麽就染上这麽个坏毛病,竟想吃人。
他又看了月照好几眼,都怪月照长得好看,一副很好吃的模样,叫他馋的牙痒痒。
月照的手在桌下掐了他一下,让他稍微收敛一些行不行,上面那个小修士看他们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楚松风不解其意,一把抓住月照的手指,如玉一般的手指被他翻来覆去的摸着,像是在把-玩一件玉器一样,只是玉器变成了玉手,便带上些不一样的氛围。
月照心想,楚来到他身边的目的有很多,但他能看出来一些,一个是松风剑,但除了松风剑之外,肯定还有一个。
那就是这家夥好-色,要不然,怎麽总丶总用着些为他好的借口对着他这般那般。
如同月光一样的白发垂在耳侧,月照垂眸,其实……也不是不行,他也对楚很有好感,反正他的寿数所剩无几,何不如随心所欲一番,闭眼的时候也能快乐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