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尘今年20岁,这个年纪放到以前,顶多算个大学生,大多数的人在这个阶段都还属于无忧无虑地阶段。
可是他却已经早早地规划好了以後,这些规划中,所有的步骤都有着林宇。
“你这不废话吗?我是问你们俩亲没亲过?上没上过?”
“你这个女的怎麽那麽直白?有没有一点女儿家的矜持了?”
李诗韵撇撇嘴,心说那玩意儿有个屁用,随即又双眼放光地问道:“你们俩什麽时候认识的?认识多久了?怎麽确定彼此心意的?嘿嘿嘿,林宇脾气那麽好,以後你在那种事上,是不是可以……嘿嘿嘿……”
梁靖尘满头黑线,擡手狠狠敲了李诗韵的额头一下,正欲骂一声色鬼。
“咳咳……咳咳……”
这时,周南星却突然咳嗽了起来,原本还准备八卦一下的李诗韵瞬间将所有的东西抛在了脑後,赶忙去关心周南星。
周南星虚弱地看向李诗韵,嘴里喃喃道:“水……水……”
李诗韵连忙拧开了一瓶水,小心地喂他喝。
喝了一点水後,周南星总算好了一些,他现在浑身都在痛,头脑发昏,眼睛酸涩得很,静静地靠着树干休息。
等他适应了一会儿後,周南星才睁开眼睛,咳嗽着观察周围的景象,搞清楚後哑着嗓子问道:“其他人呢?他们怎麽样了?”
李诗韵连忙说道:“南星哥哥你放心,他们都已经安全下山了,我们现在在悬崖下面,搜救队确认路线後会发给我们,到时候我们按照路线去找他们就成。”
闻言,周南星稍稍松了口气,转瞬又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他发现自己的右腿上绑着树枝,知道自己大概是腿断了。
这时梁靖尘看着智能仪突然说道:“他们的路线发过来了,如果现在走的话,可能他们要明天才能接应到我们。”
周南星白着脸朝他说道:“那就立刻出发,距离元旦越来越近了,咱们得赶快回去。”
李诗韵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什麽都没说。
梁靖尘却皱眉道:“你身体很糟糕,再休息一个小时,然後我们再出发。”
女孩顿时也劝道:“是呀是呀南星哥哥,你先缓缓,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的。”
周南星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于是也不好再逞强。
过了一个小时後,几人准时出发。
梁靖尘将两个小的一前一後绑在身上,左手提包,右手拿刀在前面开路,李诗韵则背着周南星跟在後面。
山林中杂草十分密集,差不多有人那麽高,才走了不过半个小时,梁靖尘就杀了十几只变异的动物。
天上的日头越来越毒,两个背人的还没觉得疲惫,被背着的三个人却是被晒得浑身是汗,眼见着孩子快要中暑,梁靖尘和李诗韵找了一个勉强可以休息的地儿把人放下。
二人分别为伤员和孩子喂水,休息了短短十分钟後又再度啓程,路上几人随便对付了几口午饭,两个孩子被热得根本吃不下,只喝了一点水,周南星更是吃什麽吐什麽,同样只喂得进去水。
只有梁靖尘和李诗韵状况还好,能够把难吃的压缩饼干啃干净。
走了整整一天,梁靖尘看了一眼智能仪上的双方位置,来接应的傅明等人距离他还有差不多一天的路程。
晚上梁靖尘把一棵树上的生物统统赶走,把衆人带到树上休息,李诗韵用树藤将周南星固定在树干上,又继续喂他喝水。
梁靖尘同样把孩子固定好,他检查了一番包里的东西,发现吃的还有,喝的却只有一瓶了,还有一瓶开过的矿泉水在李诗韵手里。
两个孩子乖乖地坐在树干上,好奇地打量着这棵参天大树。
他们所在的大树足有四十米高,一棵分叉出去的树干甚至可以让孩子躺在上面,树叶是奇怪的针形,摸上去硬硬的,跟松树的叶子十分相似,可是树干却是普通的乔木类树干。
针行树叶下长满了一粒粒青色的小果子,大概和普通的弹珠差不多大,有不少果子上都有被啃食过的痕迹。
福宝好奇地摘下一颗果子,他的树藤捆在腰上,手却是可以随意动,他把果子拿给元宝看,笑嘻嘻地说道:“元宝,元宝,果果,果果。”
元宝稀奇地看着绿色的果子,三四岁的孩子正是对什麽都好奇的阶段,福宝见他喜欢,就把手里的果子送给了他。
“元宝,元宝,送,送你,果果。”
“谢谢。”
元宝拿着果子,想也没想就往嘴里塞。
原本在清点物品的梁靖尘莆一擡头就见到小家夥把一棵来历不明的果子往自己的嘴里放,顿时吓得大喊道:“元宝别吃!”
然而,还是晚了。
梁靖尘赶忙顺着树干爬过去,却见元宝猛地把果子吐了出来,一张可爱的脸蛋都皱到了一起,控诉道:“叔叔,难吃,果果难吃。”
“该,谁让你随便吃东西的?”梁靖尘发现小孩没咽下去,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擡头看向树叶下一长串的绿色果子,摘了一棵下来,闻了闻,发现没什麽味道,于是梁靖尘又在果子上掐了一下,瞬间,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青年满脸疑惑地看着绿色果子,这时李诗韵也爬了过来,她担忧地问道:“发生什麽事了?元宝怎麽了?”
梁靖尘把绿果递给她,後者接过後嗅了嗅,面露疑惑,李诗韵掐下一块果肉舔了舔,顿时苦了一张脸,“好咸,这什麽玩意儿?不是酸的甜的苦的,竟然是咸的,盐长树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们李姑娘直白得令人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