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军这种最是顽固的人,哪里肯迁就小辈,他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哼,没规矩,寻儿,你就是这样管理女人的?”
梁靖尘冷眼旁观,并不说话。
陈寻吓得脸色一变,他忙将女人拉过来,沉声道:“反了你了?还不快给叔叔赔礼道歉?”
女人猝不及防被拉得一个踉跄,一双杏眼顿时不满起来,她的目光一一扫过衆人,尤其是看到梁庆如那两个女人的时候,眼中尤为轻蔑。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陈木军眯着眼,也不说话。
梁靖尘知道,这是陈木军发怒的前兆,于是更加不敢说话。
陈寻吓得一哆嗦,满脸急切地看向女人,还不待他说什麽,女人却先冷笑一声,态度不可谓不强势。
梁靖尘暗叹一声,勇士啊!
其他人顿时脸色一变,空气瞬间凝固。
女人朱唇轻啓,淡淡道:“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为老不尊,小的也有样学样。”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陈木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死死盯着女人。
陈寻满头大汗,急急道:“叔,宁初她不是有意的……啊”
话未完,陈木军已经一脚踢在了陈寻身上,他指着女人,气得双目圆睁,“这就是你父母给你娶的好媳妇,竟然敢这麽对我说话。”
陈寻摔在地上,根本不敢起来,他哆嗦着跪好,再不敢帮女人说话。
梁靖尘眉毛一挑,没想到陈寻已经成家,却还在外面找人玩乐,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女的说得还挺对。
乖巧站在陈木军身旁的女孩娇笑着帮陈木军顺气,“老爷您别生气,我瞧着宁初她不敢……啊……”
“啪”的一声,女孩话没说完,便被陈木军一巴掌扇在脸上。
她尖叫着摔在地上,捂着脸泪眼汪汪地看着陈木军,“老爷,我……”
陈木军突然吼道:“怎麽?你要为她求情?”
女孩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不敢。
一旁梁庆如嘴角略微上扬,露出一个薄情的笑来。
宁初,那个清冷的女子瞥了一眼女孩,惋惜的叹了口气,转瞬又看向陈木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父母没了,你们如今在我身上是什麽也得不到了,我宁初高攀不起你们陈家,陈寻,离婚吧。”
梁靖尘微微蹙眉,意外地看了一眼那个女孩。
他没想到,陈寻的妻子竟然这麽有骨气。
可惜了。
陈木军胸口急速起伏,气得满脸通红,他拄着拐杖重重敲在地毯上,喊道:“柳征,柳征,柳征。”
很快,从外面跑进来一名三十来岁的英俊男子。
陈木军气喘如牛,嫌恶地说道:“把这个……把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我扔去牢房里!”
宁初脸色一变,怒斥道:“陈木军你敢!”
陈寻吓得脸都白了,他忽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宁初的头发,狠狠地打了两巴掌,他不是普通人,两巴掌下去,宁初鼻梁都被扇断,嘴角满是鲜血。
这一举动,惊得其他人都愣住了。
宁初痛苦的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陈寻红着眼睛说道:“叔,咱们家丢不起这个脸,我已经打了她,要不这事,就这麽算了吧。”
“算了?”
陈木军眯起双眼,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柳征,把宁初带去第三军区的牢房,这个女人也带走。”
他一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女孩,眼里满是不耐烦。
女孩顿时吓得哭了起来,大喊着饶命。
陈寻还想为宁初求情,梁靖尘先他一步说道:“陈爷爷,宁初对您这麽不尊敬,光是关到牢里有什麽用?我觉得吧,还不如罚她去地下室做劳工,她这种大小姐,就该去体会体会这种生活,这样,她才会懂得感恩,懂得您的好。”
第三军区的牢房,梁靖尘可是听周南星提起过,关死刑犯的,进去的就别想出来。
他上前一步,轻声道:“死了,太便宜她了,您给她这麽好的生活,让她享了几年福,如今,该让她还回来了。”
梁庆如意外地看了梁靖尘一眼,眼波流转,“老爷,我觉得靖尘说得对,是该让宁初吃点苦头了,不然呐,她不懂得感恩。”
陈木军沉默一番,似乎还是有些不满。
梁靖尘瞥了一眼倒地的宁初,淡淡道:“陈爷爷,这都快七点半了,咱们去吃饭吧,没必要为这种人生气。”
梁庆如也劝道:“老爷,咱们去餐厅吧,我呀,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您。”
二人一同规劝,陈木军冷哼一声,最终还是同梁庆如去了餐厅,梁靖尘落後一步,冲柳征轻飘飘说了一句,“两个都扔去做劳工。
作者有话要说:
越看越觉得自己写得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