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又是哪里来的小娘子,挺漂亮的嘛。”
说着就要用手来摸黎小草的脸,
“小姐!”二妮吓惊叫出声,就要上前来挡。
谁知她还没上去,就见邱三冷不丁的松手打了个哆嗦。
他刚刚原本想调戏一下那粉嫩嫩的小丫头,没成想她一擡手,他就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连话都说不出。
这一瞬间发生的很快,衆人只看到那汉子想摸这小姑娘的脸,而那姑娘袖子一拂似要格挡,那汉子就跟傻子似得呆住了。
其实大家都没看到,黎小草早就在袖子里捏了一个小电棍,趁他擡手,直接戳了他一下。
哼,黎小草暗哼一声,幸好这里是人多,要是没人。。。。。。
二妮上前要拉黎小草低声说,“小姐,我们报官吧,这人不安好心。”
黎小草拍拍二妮的手臂,“放心。你站我後面去。”
黎小草朗声道,“诸位乡亲,我们女医馆,向来秉持医德,断不会出尔反尔。如果确实诊治无效,我们也会践行诺言,赔偿十两纹银”
那男子听到她好似松口,面上一喜,把刚才的异常忘到一边,喜道,“那你倒是把钱给我啊!”
黎小草不忙不忙,微微一笑,“我说的是确实无效,就凭你空口白牙说无效就是无效了吗!”
“青凤,拿病案!”
青凤马上把病案取出来,黎小草接过来,“这是阿秀姑娘的病案,上面有阿秀亲手所按手印,明明白白记着她初来时的病症,还有我们的诊断与治疗之法,我们绝无欺瞒。”
“这位病人是産後恶露不尽,又因未得好好调养,加上连续生育致使胞宫受损,被折磨得了严重的带下病。”
“昨日她来的时候情况,都记录在案,大家可以传看。”
黎小草把病案传给一位穿着绸衣的夫人,那夫人识字,看了几眼,面露不忍。
“这女子好生可怜,月子都还未出,又怀了第二胎,身上还有诸多被虐打的痕迹。。。。。。”说到半晌,已经不忍再说下去。
不过衆人已经听明白,这阿秀是被折磨的得了严重的妇人病!
至于怎麽被折磨的,大家都是女人,一听就明白。
顿时,衆人看向邱三的神情都带了些不屑之意。
邱三见衆人以这种眼神看着他,不屑的嚷嚷,“我有什麽错!我对她算好的了,给她吃给她穿,我还给她种了个儿子,我有什麽不对!”
他转过头,死盯着黎小草,“医案是医案,谁来看病的没病?你别在这里转移话题,治不好就给钱,不然,爷把你招牌给砸了!”
“谁说要砸招牌!”一个苍老又威严的声音响起。
衆人纷纷让出一条道,
“是洪太医!”
“洪太医来了,快让让。”
“洪太医您老快请坐。”
洪太医年逾八十,多年前乞骸骨之後本可安享晚年,但因医者仁心,顶着高龄,依然每日出来坐诊,他医术高明,救治了不少重患,在汴京城有很大的威望。
“谁要砸我弟子的招牌?!”青凤三人是他在女医馆最得意的弟子。
他一听得黎小草派人来寻他,就马上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