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户後,五条悟松开抓住窗沿的手,轻轻一跃,落在了伏黑甚尔的房间的地板上。顾不上打理身上吹开的睡衣,五条悟对着伏黑甚尔做了个耍帅的动作:“哟~甚尔~是不是很惊喜?”
伏黑甚尔坐起身,第一时间将在床上翻来覆去敞开的睡衣,收拢起来。
该死,他明明不是这样在意细节的人,但今天的五条悟总让他放不开。
五条悟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拽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为什麽要合上?不想给我看吗?可我们明明约好的不是吗?”
高大的身材在此刻更加突然出他的优势,五条悟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保持稳定,另一只手则将握在掌心的手腕向上擡起:“让我看看嘛~”他撒娇道。
手腕被拽着拉高,伏黑甚尔不由自主的将头擡起来:“都是男人,有什麽好看的。”
五条悟顺势扯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向自己的怀里:“是吗?可是刚才甚尔明明就看我了。”
“而且现在的我,可不是曾经比你瘦弱的时候的我了。”这麽说着的他,将伏黑甚尔的脸按在了自己的怀中。伏黑甚尔有些冰凉的脸颊因为他这一举动,贴到了他温热的胸口肌肤上。
伏黑甚尔自由的另一只手从被子中抽出,用力地抵在五条悟的胸口,想把他从床上推下去,他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松手。”
他的抗争不过一瞬间就失去了优势。
五条悟将自己卡在他的双腿之间,或者说,将伏黑甚尔的一条腿卡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固定自己的身体。因此而空出来的手,让他能够将伏黑甚尔另一只手也禁锢。
失去了双手的自主权,伏黑甚尔如同被捕鱼人的大网住的鱼一般,即便仍旧在不断地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送进捕食者的口中。
五条悟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眼神中写满了欲。望和兴奋:“甚尔好热情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属于伏黑甚尔的睡衣被他轻松地扯下,他的睡衣也因为伏黑甚尔的挣扎,被扯坏些许,被他直接一把丢到地上。
光洁的皮肤贴在一起,伏黑甚尔突然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由着五条悟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该说不愧是这麽多年的处男吗?
想到这里,伏黑甚尔不由开口嘲讽道:“技术好差,完全没有练过吗你。”
正在他的身上辛苦耕耘的五条悟,闻言扯出一抹笑:“这不是一直在等着你嘛,今天我一定会在甚尔老师身上好好练习的。”
昏昏沉沉中,伏黑甚尔想到。也许他早就在这些年的相伴中,失去了对这个男人的平等心。他不应该就这样轻易地被五条悟征服,但也不会那麽困难。但至少,不会在回来这个地方没多久,就被这个男人压制在床上。
浅白色的窗帘,被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穿过,埋首在伏黑甚尔颈间的五条悟嘟囔着拱了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被五条悟像章鱼一般缠的无法呼吸的伏黑甚尔,挣扎着想要从他的四肢包裹中,抢回自己的四肢,然而他努力半天,两人的位置却丝毫未动。
伏黑甚尔:“……”
他转动唯一能够灵活活动的头,洁白的,锋利的牙齿伴随着他眼中展露的一丝凶光,恶狠狠的咬在了五条悟的脸上。
“好痛!”五条悟吃痛惊醒,抽出手摸上了被咬的脸,属于伏黑甚尔的牙痕清晰。就算是这样,五条悟也依旧昏昏沉沉完全清醒,不过当他半睁着眼见到眼前的男人後,下意识的移动着身体再次缠上去。
可惜这短短的时间,足够伏黑甚尔的四肢得到活动的空间,他一把将这个让人烦躁的白毛扯开:“睡也睡了,你现在可以滚了。”他侧过身,打算下床去洗个澡。
五条悟揽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後背,汲取着这个男人的气息:“昨晚我有好好地帮甚尔清理哦。”
伏黑甚尔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是吗?可我觉得你洗的不够干净呐。”他身後指向自己的腿根处。
五条悟,五条悟闭嘴了。
“趁着他们还没来喊我起床,你最好赶紧从这个房间消失,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这个房子还能完好无损。”拿着新的浴巾的伏黑甚尔,在走进浴室前歪过身子对五条悟说。
在床下找到自己那件战损的睡衣後,五条悟笑嘻嘻的说:“没关系哦,因为是甚尔,所以就算把这三层楼全部都炸了也没关系哦。”
淋浴器猛烈地将热水喷洒出来,五条悟的声音被遮掩在其中,伏黑甚尔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撒遍全身,似乎没有听见五条悟说的话。
等到他从浴室中出来,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门外传来小夜左文字的声音:“主公,起床。”
站在衣柜前的伏黑甚尔应付了一声:“我待会儿到。”他们刚来霓虹没两天,衣柜里的衣服很好找。
这天,伏黑甚尔难得的穿上长袖长裤,衆刃虽然有些奇怪,但也只当主公是因为昨晚的感冒事件,所以今天穿的多一些。
见没刃提起他今天穿着的事情,伏黑甚尔放下心。
该死的五条悟,居然敢在他的脖子後面留下咬痕。伏黑甚尔扯着不习惯的高领衣服的领口在心中怒骂。
回到自己房间的五条悟,站在占据着一整面墙的穿衣镜前,欣赏着伏黑甚尔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突然握拳:“应该是满意的吧?”
高专的学生们老师们,以及其他和五条悟有接触的人,惊讶地发现,今天五条悟的心情不知为什麽很好,但没有人敢问。
某不知名硝子女士表示:“总感觉问了以後会被骚扰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