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她在外人眼里,大多数人的眼中,也一直是乖巧懂事的形象居多。
乌行舟应声:“我知道。”
这麽信她?
尤莉摸摸鼻子,“那我。。。。。睡觉啦?时间也不早了。”
“好。”乌行舟道,“记得考虑。”
“你真的很执着唉。”尤莉没忍住吐槽,“对了,你都没说你的秘密到底是什麽。”
“还有我们的体质,什麽体质?”
“你已经看到了一部分,我的。。。。。。”乌行舟话音一顿,想到了少女激烈的水流,忽地轻笑,“下次吧。”
“一时讲不完。”
她还得清理床单,再聊下去,确实太晚。
“好吧,好吧。”尤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懊恼地盯着自己的床面,没有刨根问底,“那晚安啦。”
“晚安,尤莉。”
“。。。。。。”
不知道为什麽,被乌行舟连名带姓地叫着名字,这两个字从青年清冽如泉的嗓音中漫出,总感觉。。。。。。
尤莉红着脸颊,啪地按下[结束通话]。
乌行舟没有再发来消息,但那两张照片,他也没撤走,依然保留在她们的聊天界面。
尤莉盯了一会,感觉到鼻血好像有重新上涌的可能,赶紧打住,把聊天记录清空。
真的也有筋,虽然没有月楼哥哥那麽粗壮,但是数据绝对超出了一般男性。
而且。。。。。。好长,好像比她那几个男人都长。
S级哨兵的基因,果然各个恐怖如斯。
尤莉觉得乌行舟一直单身是有原因的,这长度谁吃得下?
反正她不行,他绝对找错人了!
尤莉甩掉脑中废料,下床趿上拖鞋,跑去浴室拿吹风机。
没办法,得把床吹干了才能睡。
以前这些事後料理,都是他们早就处理好,完全不用她操心。
尤莉怔愣片刻,在鼻子发酸前,非常坚定地把内心涌动的想法移走。
不能想。
不能放任这种名为“思念”的情绪蔓延。
污染治好之前,她得迅速融入新环境,没时间伤春悲秋。
思念远比欲望可怕。
等到治疗真正无望的时候,她才会允许自己崩溃。
。。。。。。
翌日。
闹钟声响起的时候,尤莉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发烧了。
第一次发烧,据说是她从迷雾出来晕倒的时候。
但她那时候自己没有意识,是从白塔医院的体检报告中,後续了解到的。
“清露,你有备退烧药吗?”
尤莉没有逞强,洗漱过後,抚着微烫的额头,给慕清露打去通话。
“有的有的,又发烧了?要不要紧?”慕清露忙道,“我现在在静音室这边,你等等啊,我一会儿就过来。”
“我给你的纸箱里,里面有个小药箱,我记得也放了退烧药,你看看!”
“。。。。。。找到了,你不用过来!”
尤莉根据提示,拿出药丸,就着温水吞咽服下,“你忙你的,我一会儿正好也要过去呢。”
“大概就是一点点着凉的复烧,不要紧,不严重。”
奇怪,她昨晚床单被套明明都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