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书生之後,就没了身影,指不定就是藏了起来,跟这柳家小姐偷偷茍合了。
也有人说颜丞相过分,柳家小姐嫁给他这麽多年,哪怕心里没他,也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不该为此休了对方。
当然,大部分的人还是正常的,不认同这样的想法。
这些年颜维对柳家小姐怎麽样,京城里的人是都知道的,柳家小姐是个什麽样的人,他们也都清楚。
京城里有多少的女人羡慕柳如云,羡慕颜维对她的痴情与专情。
利用人家的痴情与专情,钓了人家这麽多年,孩子都有两个了,结果发现对方心里其实一直有着别人,这谁接受得了?
可不得,过不了了。
都过不了,还一起过啥啊。
这极少部分的人还反驳,那也不能这麽过分,就休了柳家小姐。
大部分正常人,就跟他们争论,说完一堆,让对方陈述理由。
结果对方只有一句,那也不能这麽过分。
实属将正常人都给整无语了。
而这些不正常的人,不是别人,都是颜云相熟的朋友。
颜云离开丞相府,就去挨个找了自己的朋友,跟他们哭诉,说父亲怎麽能这样,什麽什麽的。
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凄惨,让一衆人,都觉得颜维过分。
她跟朋友哭完之後,便去找了许离。
许离家里有钱,却没势,但因为有钱,混迹在一群官二代当中,几乎每天都花天酒地。
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当中的纨绔子弟。
但颜云却不如此觉得,她觉得许离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毕竟他上辈子,可是救了她。
要不是最後发生意外,她肯定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属。
颜云找到许离的时候,许离正在轻烟楼听曲。
唱曲的歌伎是刚来轻烟楼没多久的新人,长了一副嫩生生的俏脸,眼里也是初来乍到的忐忑与害怕。
但她长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这双眼睛让她充满了怜爱感,所以这些忐忑丶害怕,不但不会让人觉得扫兴,反而让人想疼爱她,又想欺负她。
歌伎唱完曲後,怯生生的道:“许公子,奴家唱完了。”
“挺好听的,但没听过,是你家乡的歌曲?”许离用扇子一下一下敲着手掌,问着歌伎。
歌伎摇头:“不是的,许公子,是奴家自己想的。”
“你自己想的?”许离来了意思,“那你很有才华。”
歌伎听他夸赞,有些害羞,一张嫩生生的俏脸染上绯红道:“许公子谬赞了,都是奴家瞎想的歌曲。”
“如果天下的歌伎,都能瞎想的这麽好,本公子也就不会愁没曲听了。”他说。
那歌伎闻言更加的害羞,她还没被人如此夸赞过,她低着头,几乎要将自己的脑袋,给低到地上去。